简思敏在老家时呆的心不在焉的,初一回家给家里的爷爷奶奶拜了个年,然后去村里的亲戚家走访一遍。
简思敏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跟个礼仪小姐一样跟在她老爸的身后,等到长辈夸她的时候礼貌一笑。坐下喝两杯茶水,然后拍屁股走人。
在老家吃了晚饭,简成伟以刘萍身子不舒服为理由又开着他们回到了小区。
简思敏心里惦记着蒋越梁,回到家以后给蒋越梁发消息,可一直没有回。
想了想,简思敏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刘萍正在往外端晚饭。
“思敏要吃饭了,你出去做什么?”
简思敏呆了一下,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我看家里没豆瓣酱了,下去买一瓶。”
刘萍低头看着桌子上的饭,今天晚上也没有,要用豆瓣酱的菜吧。
还没等到刘萍再说两句,简思敏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简思敏来到楼下输上密码,屋里的门关着。
叫蒋越梁的名字也没有人应答。
仿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荒唐的梦。
可这客厅里四下无人的环境,以及这室内的装修又在告诉着简思敏,这事情不是假的。
“奇怪,这人跑到哪里去了。”
……
大年初一的这天晚上
城市里的灯笼高挂张灯结彩,似乎与医院格格不入。
外面的合家欢乐笑语嫣嫣和病房里面经历着的生死离别痛彻心扉并不相同。
许清荷坐在特护病房的白色床上。
面容憔悴,眼眶泛红,看着模样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一旁的床头柜上插着几支香水百合,是今天上午女儿来时送来的。
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皮佐克隆和定西泮,那是用来治疗失眠和抗抑郁的药。
许清荷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但是这事她恳求专家没有告诉丈夫和孩子。
嫁进阮家后,每年的春节都是在阮家大宅过的。
手术后许清荷的病情反反复复,再加上心理出了问题。
专家的建议是不要在这个时候让许清荷出院。
阮淮亭父子三人除夕这天陪了许清荷一会儿,然后回阮家大宅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