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芋好,如今大唐全在种,比螺丝菜好照看。”
毕构放下心,老夫身体没问题,看看饭菜即知晓。
螺丝菜他爱吃,船上有,虾油小菜里保证放,大唐种植就是为了腌咸菜。
后来小易从这边带回去一种姜,跟姜长得像,却没有姜的辛辣味道。
这个腌咸菜同样好,关键对生长环境要求地,天冷天热的地方都能种。
种一次之后,刨的时候不要全给刨出来,留下一些小的,大冬天零下三十多度,可以活着,来年还发。
百姓按照报纸上所写,愿意种的人就在院子的角落种,选跟邻居栅栏的临街位置。
邻里中间的栅栏一般不到一米高,都是细小的棍子插在那里,想过去怎么都能过去,小孩子都可以撞过去。
双方却没有过去的时候,想去,从大门走,哪怕栅栏有的地方被风吹倒,也不能跨。
菊芋能蹿根,会长到邻居家,邻居不种的看到后,当作不知道。
等秋天能收获时,就挖,双方很有默契,然后邻居家如果有果树,比如杏树、山里红、李子、沙果,保证给送来,说让孩子吃。
大唐各地全种,鬼子姜繁殖速度太快了,除了野草,就没见过这么个疯狂生长的东西。
别的外来物种或许是危害,鬼子姜大家不嫌多,做咸菜拿什么做不是做?
有的人家河边有沙土地,种别的东西产量太低了,就种鬼子姜,种完不管。
不需要帮助除草,野草干不过它,干旱无所谓,雨水多也可以。
零上三十度、零下三度,对它来讲不是问题,能活着,放心吧!
秋天一收获,洗干净,用坛子放盐腌制,扔酱缸里更好。
自己家保证吃不完,有送人的,有拿去卖的,很便宜。
送人的基本上要放酱缸里,每家做酱的味道都不一样,跟蜀地泡菜似的,家家做,家家不同。
送别人酱缸的鬼子姜,得是自己家大酱获得认可,否则拿不出手。
长安百姓家中谁的酱好,会制作许多,邻居过去要。
带上东西去,聊天,聊着就说自己家的酱里蛆太多了,最近要挑挑蛆,孩子又想吃酱,闹啊!
邻居明白了,我给你一大碗酱,对方马上说,你家的酱,我都不敢要,孩子就爱吃你家的,吃习惯了我还做不出来。
邻居高兴了:孩子有时候就是挑,想吃过两天我再给送,别总说孩子不好,吃个酱而已。
不过现在的这里没有菊芋,离得近也没种。
毕构就想到这个问题:“菊芋不错,老夫发现他们腌菜少,要推广。”
“是,他们是新石器时代,不仅仅是工具的问题,是技术,接技术则,没工具怎么去发展?”
李易强调对方的社会发展阶段,自己到大唐时,大唐很多百姓还用臼和舂呢。
石磨是有钱人家,或者一个富裕的村子里才弄個。
直到自己把土砻弄出来,接着水力跟上,后来的手动、脚踏磨面机。
原来本地吃玉米就是煮、烤,要不用石头砸,砸就是看要砸到多细了,最好的是砸完后的粉末。
用干玉米砸一斤的玉米面要多长时间?没看给他们吃的大颗粒不够细的玉米面窝头他们都很开心嘛!
吃个发面的大包子,白面馒头,都觉得是神赏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