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察觉两人在逼近,对着他们说:“你们将刀放到起,我检查一下,你们是否带着什么东西。”
“哥子,这就是你不耿直了,这身岂是你说搜就搜的。”
“算了,哥哥,反正我站的正不怕影子歪,要搜就过来搜吗?”
他见两人逼近了,不由转身就跑。
看着他逃跑,两人望了一眼,然后同时点点头,开始追了起来。
两人跑着,没有注意到四周脚下,突然两人感觉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在地上。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从旁边树上跳下几个大汉将他们压在地上。
两人准备挣扎,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斗大的拳头伺候。
种庄稼的人拳头那可不是说着玩,一拳下去,打到的地方都乌了。
“帮他们刀给下了,免得伤到人。”
“好的,看我的。”
田老三拿着弹弓,一枚弹子准确打在左边那人的手上,那人食指和中指顿时破皮流血了,这人吃痛不过,手中的刀就松开了。
马上有人将他的刀给收了,接下来田老三再次打中另外的一个人的手,那人的刀也松手了。
“去弄点东西,将他们抬到衙门去。”他冷静的吩咐着,有几个农民下山了,然后过了一会儿拿着两根碗口粗细木棒和几捆绳子。
他们将两人手脚和棒子捆在一起,然后直接撕破两人的衣服,塞住他们的嘴巴。
这和抬猪儿一样,将两人抬起走。
两人准备挣扎,这些人觉得不好抬,心头火气,几脚踢了过去,两人顿时老实多了。
走在路上,村里的人都来看热闹,一个老头摇头说:“稀奇,稀奇,老头子我看到过这么卖猪的,还没有看到过这么卖人的。”
两人听着路上的人指指点点,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恼怒。
不过他们现在脸上都不敢表现出一点怒意,这些人看到他们神情不善,就是拳脚伺候。
虽然被人扛着走,他们情愿自己走,全身被吊着,那滋味比受任何酷刑都要惨。
这走了两三里路,他们觉得难过极了,巴不得这些人将自己放下来。
若不是有步堵住嘴巴,他们早就喊爹喊爷爷了。
到了县衙,将他们放下的时候,两人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知县先行了朔礼(每月初一,任何在外地官员都要向京城方向行礼),才开始处理这一件事。
听到他的禀告,让县丞将两把刀拿上来看了看,询问这两人口供。
等到两人说完,连忙说冤枉。
“你们这两把刀是在哪里打的,可曾有保据。”
其中一人连忙拿出保据,对着知县说:“请县尊大人明察呀。”
“大胆。”
知县接过保据,脸色一沉,自己用手拍在桌子上:“在本县面前你们还敢狡辩,这刀岂是寻常铁匠能打出来。”
知县说完,让捕快上前,拔出自己佩刀,和这两把刀互砍了一下。
砍完之后,捕快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佩刀上出现了一个口子。
“再用这一把。”
捕快这时候欲哭无泪,本来找铁匠补好这口子就是一笔钱,现在还要砍,他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不过县令的话不能不遵从,于是又一个新口子出现在他的佩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