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共度一生,但是她非常确定,卫奇这种沙文主义猪是绝对可以毙掉的。
因为他喜欢就问也不问地用强?对不起,本姑娘教你一课:女人只稀罕喜欢的人对自己用强。
她进洗澡间的时候,卫奇沉着脸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反思还是羞恼。
虽然胜了一局,花火原却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洗澡什么的,也只是擦了一回了事。
出来后,她很自然地往床上一窝,惬意地舒口气,闭着眼打了个哈欠:“晚安,营长。”TMD,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卫奇没有说话,她也没在意。
根据她的判断:卫奇这个人虽然有点儿沙文主义猪,但他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自己在营中的威严和形象。既然认栽,就不会再次用强,更别提趁她睡熟暗下辣手了。
她很快陷入迷糊状态,仿佛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片刻之后,床上微微一沉,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随后男人热烫的身躯便从背后将她包裹起来。
错觉??
她挣扎,臂膀却被越箍越死。
这下彻底清醒了,靠,这男人连脸都不要啦!
她怒:“营长,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是我的床。”卫奇别提多正经,在黑暗中盘错着莫名的张力。
她咬牙:“那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这是我的床。”他再次宣告主权。
“床是你的,我又不是你的。”
“在我床上的都是我的。”
滚!
这回,她认栽:“那我去睡地上。”
卫奇很有“风度”地松开手让她下床。
地铺只有薄薄的一层,硬得磕骨头。她很不舒服地调整姿势。
卫奇落井下石:“我的床宽,你要愿意,可以一起睡。”
她干笑:“呵呵……多谢,可是用不着。”
如果可以回宿舍,她情愿滚回那个又窄又矮的狗窝,但是军规要求,除非任务需要,否则过了熄灯时间,士兵不得再回宿舍。
然而在这里,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半睡半醒地捱到天亮,然后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
即便缺觉,训练是不会少的。
花火原连打哈欠,听卫奇宣布训练内容:每个班自行挑选对手,进行一方主攻、一方主守的橄榄球比试。时限之内、规定范围之内,只要不刻意伤人的办法皆可使用。
正合我意!一班毫不犹豫地选择青冈的三班。
青冈也咧齿一笑,欣然应战。
第一场比试,就如金星撞火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