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四决定换个话题:
“有些人吧,他妨大哥,就像刘二狗和猪大肠,真是跟谁谁死,先是孙大马棒,后来又是图四……哦,对了,现在郝爱国咋样了?”
姬老骚就笑了,“难得郭老板这么关心郝哥,他今天来了,就在二号包间唱歌呢!都是老朋友了,要不一会儿你帮他把帐结了?”
郭老四连忙摇头,“我和他也不过是摇头之交……”
“点头!”姬老骚纠正他。
“我和他没那么深的关系,不点头!”
姬老骚无奈了,没文化真可怕。
“话说你以前一直跟他玩了,还能好意思要钱?”郭老四问。
姬老骚打了个哈哈,“别人给结账和我要不要钱是两回事,你刚才说的对,郝哥这两年虽然不太顺,可一般人他还真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
“至于说钱,从90年年底他出来,每个月的烟酒钱都是我给拿的,不论是去咖啡馆还是这儿,随便玩!”
“妨不妨人的我不知道,不过郝哥小日子过的还算舒心,该吃吃,该喝喝,女人更是有的是……”
第二回合,郭老四又输了,输的一塌糊涂,他拿出了一盒红山茶,抽出两根。
姬老骚没接他的烟,而是摸出了一包软中华,自顾自点燃,深吸一口,“都说穷三塔,富中华,二逼才抽红山茶……”
郭老四刚要翻脸,谁知他又说:“这话我是不同意的,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说是不?”
郭老四下意识点了点头。
不料他又张了嘴,满脸遗憾,“哎,可惜了,有些人腿儿短,胆子又小,这辈子也就只能在河东蹲着了……”
第三回合,四大逼王首席又败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姬老骚洋洋得意,和我玩嘴皮子?你小子还他妈嫩了点儿!
哎呀我艹,气死我了!郭老四已经处在了暴走边缘,可想起那一千块钱,又赶快压住自己的火气,夹烟的手开始颤抖,“我来事儿了……”
姬老骚瞪大了眼睛,“你还有这个功能?”
郭老四这才发现自己气的嘴都瓢了,连忙解释:“说错了,我来有事儿。”
姬老骚憋着笑,很辛苦,他翘起了二郎腿,“对喽,有事儿说事儿呗,扯那么多用不着的干啥?!”
郭老四说:“袁松说……”
“你等等!”他放下了二郎腿,坐直了身子,“你是替袁松传话的?”
“啊?不是,刚才进门的时候碰着他了,死气白咧的求我,你知道的,四哥我这个人好脸儿,帮个忙呗!”
“哈哈哈哈——”姬老骚终于憋不住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郭老四脸越来越红。
“你说,你说……”姬老骚还是憋不住想笑,这个货混的呀,竟然给袁松跑腿儿了,真他妈啥也不是!
郭老四喘气都粗了,一再安慰自己别搭理这货,说句话就能赚一千块钱呢!
“他说,你结婚那天,他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哈——”
姬老骚还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反正话已经带到了,这一千块钱袁松就不能赖,郭老四终于忍不住了,窜起来一声大吼:“姬老骚,我艹泥马!”
姬老骚也站了起来,啪!用力一拍桌子,“郭老四,我艹泥马!”
“艹泥马!”
“艹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