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砚看着他,墨黑的瞳眸阴郁了几分,极致的眼瞳之中迸射出极致的涔寒:“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昏睡?”
左冥:“原因就不需要交代了吧。”
“是不需要交代,毕竟不关我的事。”
容肆砚唇角扯起一抹冰凉的笑意,修长的身影往外边走。
客厅的程进见到他人,不禁疑惑出声:“老大,这里是谁住的地方?”
他眼睛往卧室里瞄了一眼,看到里边的陈赞和左冥,这才把视线看向了他们家老大。
男人冷眸一瞥,目光带着犀利,接着默不作声往外走。
直到容肆砚的身影消失。
左冥才收回了目光,他看向陈赞,“下次见到容肆砚,不能让她靠近婠婠。”
陈赞木愣地问:“为什么?”
“他没安好心。”
陈赞点头,“哦。”他记下了。
—
夜晚,天空如墨一样的黑。
昏黄的路灯下,停着一辆奢华的豪车,车外站在一个男人,他高大的身躯靠在车门上,漆黑如曜石的视线望向了高楼大厦。
风吹乱了他的碎发,有些缭乱了他眼底的神色。
骨节修长的指节夹着一根烟。
薄雾从他唇中弥漫出来,他半敛下眼皮。
须臾后,旁边的程进忍不住问:“老大,你在这等什么?”
容肆砚冷眸一抬,把烟灭了:“回去。”
看来,他离开这里太久,忽略了好多事情。
……
沈知婠清晨昏昏沉沉醒来时,茫然了好一会,回想昨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