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看着这些经过细致包扎的伤患者皱了皱眉头,问向一旁刚刚投诚的楚铭说道:“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你们很残暴吗?”
楚铭听着陆强的话打了一个寒颤,才低头哈腰的说道:“是这样。。。。。。些人都是口粮,包扎上是为了怕他们死了不新鲜,每次吃肉的时候,都是先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能割手臂尽量不碰身体,能割肌肉就不砰内脏,保持食物鲜活。。。。。。”
很多人已经丧失了意志,他们迷茫的眼神只知道惊恐的尖叫,但是嘴巴被脏兮兮的破布赌注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陆强看着几百名残缺不全的活人,右手紧紧的握着,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一拳拍死这个楚铭,陆强曾经为了活着也吃过人肉,吃会活下去,不吃只能成为路边白骨,那晚上陆强怕了,他吃了同伴,随后的几天发了高烧,却又神奇的觉醒了能力,从此之后陆强在没有吃过人肉,但是眼前的吃法太过令人发指。
“去看看,有没有受伤比较轻的,救一下,已经成了人棍的,杀了吧,给他们一个痛快。。。。。。”
龙北溟被后戍卫队的人抬进了血色营地的军帐中,厚实的帆布足有七层,室内有着建议的火堆和书桌,干净整洁,甚至还摆放了一盆兰花吐露着芬芳。
从帐内到帐外到处都站着人,时时刻刻的在警戒着,甚至营帐外四个方向都有简略的冰火狼烟阵型,完全捍卫着龙北溟的安全。
龙北溟在昏迷的梦中又梦见曾经的秩序时代,自己在大学的校园里每日无忧无虑的过着日子,父母虽然很少能来见面,但是每个月的生活费并不拖欠,足够龙北溟享受大学时光。
看着眼前窗前的太阳,龙北溟不时地想起,如果他能永远在天上多好,照亮整个世界,不在黑暗不再迷茫。。。。。。
等等。。。。。我在想什么?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啊。。。。。。
龙北溟躺在床铺上敲了敲脑袋,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头昏脑涨总会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寝室的大门被寝室长赫英哲推开,看着躺在床上的龙北溟露出特有的微笑。
“龙北啊,又在发呆?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叫你出去通宵你也不去,失恋了?不会吧?你龙北会失恋?你爹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吧?”
“老赫啊,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世界会毁灭?”
正在喝水的赫英哲噗的一声将口中的白水吐出,摸了摸龙北溟的脑袋说道:“兄弟你傻了?你在寝室憋出病了吧?走走走,跟我出去喝酒去,我给王海洋和王金龙也叫着,都咱寝室的兄弟。”
龙北溟就被这么拉了起来,在一家大排档的椅子上跟寝室的室友碰杯,干杯,看着夕阳西下。
一个肥胖的男子举着木牌喊着口号从大排档前走过,响亮的口号声然所有路人策目驻足。
“世界需要真相!末日可能不远!黑暗的尽头是指路的明灯!”
几名检查冲了过来,将举着牌子的男子按倒,肥胖的男子拼命的挣扎,撞到了大排档里,被按倒在地,目光正好与龙北溟相视。
“世界需要真相!我们所知的不是真相!不要被骗了!政府隐瞒了我们!”
“你叫什么名字?”
肥胖的男子被铐上手(和谐)铐,从地上被拽了起来,龙北溟本能的问了一下他的名字,那名男子一愣随即说道:“兄弟!我叫关庸!我是真理会的!真理即将破晓!”
关庸?关庸。。。。。。这个名字很熟悉,在哪里听到过?
“龙北!你疯了你怎么敢跟邪教说话?不怕周围有他们的人发现你?赖上你?来来来喝酒!喝酒!”
王金龙举起酒杯一口喝掉,吃着生猛海鲜不时的砸吧砸吧嘴。
王海洋肚子饮下一杯酒打了个酒嗝说道:“龙北,说真的,我真佩服你的家庭,哪像我,父亲就是个农民工,好好珍惜生活,你看你,刚才跟邪教都说上话了。”
“哦。。。。。。”
“老板,结账买单!这次聚餐我来出,我来出啊。”赫英哲站了起来,醉醺醺的走向吧台结账,几人互相搀扶着进入出粗车一同回寝,车内还时不时的飘出精忠报国的歌词曲调,只是完全不再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