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嗓音淡淡,“这种事,还需要学么?”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从男人的声音里听出几分自得。
夏情欢觉得她大概是疯了。
不,不对,明明就是他疯了——这种事无师自通难道很值得骄傲么?!
全身无力的斜了他一眼,“所以王爷的意思是——你这么大年纪,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这回轮到权墨栩无语。
满脸黑线的看着他,压低了嗓音,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蹦出来,“纯情——什么东西?”
小处男?
他只听过未经人事的女人叫处子的说法,这女人竟然还敢说他是小处男?!
夏情欢咳嗽了一声,假装累得不行,闭眼休息了。
权墨栩看着她摆明装死的模样,冷笑,“很好,还记得本王前几日与你说过的话么,恩?”
“……”
他总喜欢问她记不记得前几日说过的话,然而,她并不知道他说的哪个好不好?
夏情欢依旧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
权墨栩此刻也不在乎他的无视,薄唇勾起淡若无痕的弧度,只是嗓音太过冷冽,“若是你敢把自己关在这里让本王找不到你,就等着永远被关在这里面吧!”
夏情欢刷一下子睁开了眼,“你这不是找到我了?”
“所以,你不会永远被关在这里。”
“……”
他是不是智障?
夏情欢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可是她觉得这男人真的就宛若一个智障,根本无法交流!
可是此刻,她还没有确切的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他们死死纠缠了一夜不停歇的运动之后,直到男人第二天早晨去上朝的时候,她才彻底明白他的话——他真的把她扔这儿了!
那个混蛋,竟然还留了字条,让她在这儿等着,否则就……重重地罚她?!
不用想,也知道他口中的“罚”是什么意思。
夏情欢的脑仁生生抽疼。
所幸他临走前——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还给她带了洗漱的清水和点心。
夏情欢看着桌上的水,正要朝那儿走过去,可是双腿刚一下榻,整个人就差点跌倒下去。
腰酸腿软,诡异的感觉!
她一个踉跄,立马扶住了手边的柱子,这才稳住身形,惊魂未定的喘了两口气。
也就是这一刻,她才猛然惊觉,她的身下竟然没有那种滑腻粘稠的感觉。
夏情欢微微一怔,所以,是她睡着的时候,有人来替她擦洗过了?
琉璃或者书枂,还是……权墨栩?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她连忙摇了摇头,“不可能,夏情欢你是不是疯了!”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呢!
……
拓跋盛将彩衣关在屋子里,无论她怎么哭闹,都不肯将她放出来。
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传来,彩衣身边的侍女实在害怕,终于还是忍不住去叫他来。
“王子,您就去看看公主吧,她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崩溃的!”
拓跋盛冷笑,能做出那种事情,心里承受能力不知道多强大,还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