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比个求……
怪不得人家都说,真正的贵族都要好几代才能养成。
不过这种事怎么说呢,你把这玩意当回事,那就会觉得人家多么多么厉害,多么多么贵气。
可你要不当一回事,那其实也就那样。
比如这鲁国公府,老牌权贵不假,开国前几代人,可能也是跺跺脚大唐抖三抖的人物。
可现如今呢?
能谋求最多的职位也就是个中郎将。
虽然大环境是这些年武将式微。
可也能瞧出来,靠武将一系的权贵们,都逐渐丧失朝廷话语权了。
毕竟武将晋身资本便是战功,无战之世,自然落寞。
这是不可避免的。
就说本朝吧,真实打实论起来,赵隶这天子近臣的安乐侯,可比这鲁国公更要来的让人恭敬才是。
“什么?那任阎王登门了?还有那国舅?”
发须皆白的鲁国公张丘瞪大眼,手里的鸟食落了一地,“他们来作甚?本公跟他们没交情吧?”
大管家亦是一脸困惑,“可来人的确是这么说的,看样子不像假冒。说是得了一只好鸟,来拜会拜会您。”
鸟?
张丘看了看周遭的鸟笼,皱眉道:“莫不是那苏南伯之事?他为了他儿子求金吾卫差事不成,又来本公这想谋求龙武卫的差事。当初他可是保证,跟这位国舅之间可是翻篇了……”
说到这,他不禁觉得有些懊悔,“看来其中一定还有龌龊,当初就不该贪图那些银子。现在这陛下最宠信的国舅登门,还带着鹰羽卫的任阎王,定是来问罪的,这让本公如何是好?”
≈ap;24378≈ap;293o6≈ap;32≈ap;32≈ap;35835≈ap;293o6≈ap;1229o“看样子倒不像是来问罪的……”
“人呢?”
“在正堂。”
“算了,去瞧瞧吧。唉,你去账上取张万两银票准备着,就当破财消灾了。现在这位国舅爷,咱们可惹不起。”
“是……”
……
“不知国舅与指挥使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张丘一身素袍,笑着快步走来。
赵隶与任无涯随之起身,拱手笑着客套。
三人落座,不等张丘说些什么,就见任无涯提着那鸟笼走过去,“国舅的心意,还望国公爷笑纳。”
张丘一怔看向赵隶,只见其含笑顿首。
摸不清头脑,他只得起身接过鸟笼,可仔细一瞧后,顿时就愣在原地,“烈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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