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赵隶应承一声,笑着转身就走。
不过临了前,到是撂下一句话,“吕泰,给这位郎将说说我的宅子在哪,什么时候需要我去当人证,就让他去寻我。”
“喏!”
≈ap;24378≈ap;293o6≈ap;32≈ap;32≈ap;35835≈ap;293o6≈ap;1229o吕泰冲赵隶离去背影拱手一应,旋即直身看向李良,“兄弟,一个金吾卫郎将混到你这份上,也挺不容易吧?”
听着揶揄,李良却是呐呐不知所言。
到是旁边的老妇人起身,“请大人告知国舅贵府,我李家也好前去感谢国舅大恩。”
双眼一眯,吕泰不轻不重的将地上昏死过去的王遂踢开,“呵呵,好说,好说……”
……
“今天玩得开心不?”
“还行吧,长安也没我想的那么好玩。就是许多东西挺稀奇的。”
日落黄昏,赵隶跟景陌雪说这话,就回到了内城的自家宅子前。
谁知道门前却是有两拨人正等着。
其中一拨赵隶见过,正是白日里李良一家子。
另一拨为首的是个满头大汗的华衫中年人,身后家仆抬着许多东西,其中一件,就是躺在担架上的王遂。
挠挠头,赵隶上前询问,“你们……”
话没说完,就见李家老妇人拉着李良让他跪下。
同时另一侧的中年人也是赶紧上前,“苏南伯王律,见过国舅。今日小儿冲撞,特来登门赔罪。”
这一个跪着,一个拱手赔笑,着实让赵隶不知如何处理。
……
府上厅堂上。
赵隶抿着茶水,瞅着分作两旁的两拨人有些犯嘀咕。
你们不去打官司,来我家作甚?
想了想,他放下茶杯冲苏南伯笑道,“您就是苏南伯是吧?唉,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你看看你儿子,今日在街面上可是太过了。这可是天子脚下,这可是首善之城啊。”
“是是是,国舅教训的是。”
苏南伯起身满脸苦涩,“回去之后,一定大力管教,指定不让这逆子再胡乱作为。”
苏南伯厉害吗?
至少比李良他家厉害。
但也牛气不到那里,估摸着也是只剩下一个伯爵的头衔了,要不然也不至于为了个差事,闹成这样。
赵隶笑眯眯起身,“按理来说呢,您是长辈,我是不该多说什么的。可这教子之事,万万不能大意,那般横行无忌的脾性,若是遇见个愣子,直接当街杀了怎么办?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