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其实要想证明这文是你做的也不难,那就现场即兴再来一篇关于荷的文来。只是恐怕。。。嘿嘿”顾老牛故意刁难,不让刘大胖子好过,后面那句分明是嘲讽你根本做不出来的意思。
“顾老牛,我秦老五今日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了,也要给你拉出去练练!你这不是难为州牧大人吗?州牧大人怎么可能再作出像方才那篇骤雨打新荷的名文来?”老山猫,秦童听到顾晨的话后,肥圆的身体一跳三尺来高,满脸的怒色。
“槽,你先人板板的!秦老五,踏娘的,我,吴大胖子不弄死你誓不为人!”吴天成是听懂秦童的话外之意了,他这是要他吴大胖要再作出一篇可媲美甚至超越骤雨打新荷的文来,才方能证明骤雨打新荷是他作的!否则,随便找一个,算不得数!
此话,吴大胖子听明白了!其余没读书读死的世家巨儒雅士们听明白了!再看老胖子,少胖子和顾老牛便多出来些玩味来!“好玩,真他娘的好玩!有意思,真踏娘的有意思!”
“好,既然这样,璋就应了顾老先生的话,再以荷为题作一篇新的文来”吴大胖一拍大象腿,下了决心大喝道。
只见吴大胖,望着自家这荷塘,踱了几步,目光所籍,绿意盎然,清风到处,莲花点点!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悠悠吐道。。。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楚人爱菊。自赢秦以来,世人盛爱春兰。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春兰,花之弘毅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楚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春兰之爱,宜乎众矣!
静,绝对的静!众人眼睛神情都变了!
“怎么会这样?”噗!顾老牛,顾晨终于承受不住这意外的一击,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主公,顾家主,死了!”法正率先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境中恢复了神识,赶忙上前查看顾晨的鼻息。
“龟儿子,死了?!这顾老牛,居然被自己一篇篡改的《爱莲说》活活给弄死了!”吴大胖子不敢相信,又狠狠的揉把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听错。
“当真死了?”
“死了!”法正点了点头。
在场的权贵世家家主们,听到此消息,顿时炸了窝!
吴大胖子不是人,九天扫把下凡尘!
老山猫,秦童,秦五爷,一看顾晨被刘璋一篇文章给弄死,心中虽然惊讶疑问,但还是忍不住窃喜,“那件事终于没人知道了,往后老子就可以随便揉捏他顾家了!”
视觉在回到吴大胖子身上,此时吴大胖傻了,的确是傻了!他在这里卖弄作贱,目的只是不过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法正的计划成功后,自己便漏出虎牙,把眼前的一帮赵韪逆贼的同党一网成擒。
他没想到顾晨居然胆大的敢明面上作难自己,更没想到一篇《爱莲说》文把倔老头顾晨索命九渊!
一切都太出乎意料了!吴大胖子是,秦童,秦五爷也是。
秦童?了?(kuai)白肥肥的大脚,乘着人群不注意,偷偷的把鞋履套在了脚上,心中直骂娘“龟儿子的,真邪门!蚊子怎么只叮老子的脚,却不叮刘大胖子的?”
法正见乱遭遭的场面,眉头皱了皱,向旁边的侍者招了招手。顿时两个侍者走到他的面前,他耳语了一番,便见两个侍者把那吐血而亡的顾晨,顾老牛抬走了。
“好了,顾老先生意外离世,我秦老五也很伤心,但伤心却是不能耽误了大事”老山猫,秦童圆脸一素。
众人闻他言这才想起当初来的目的,全都安静了下来!吴大胖子被老山猫的一声叫唤,神智倒是恢复了过来。
“州牧大人,眼下赵韪逆贼的叛军把成都围的给铁桶似得!不知大人,我们的援军什么时候能到?”秦童恭拳作礼。气氛顿时严肃!众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吴大胖子身上。
吴大胖子拍了拍肥肚腩,笑哈哈道“此事不急!不急!”
老山猫秦童见吴大胖子的模样知道这是故作之计,当下也不点破,而是转移话题道“不知州牧大人,遣我等前来,有何要事?”
哈哈,吴大胖子嚣张的笑着,事情终于又回到了正规。
眼前你所见到,听到的一切,其实都是法正之计,当然除了意外死的顾晨!
当日,法正安排下这请君入瓮之计,便故意的让黄正透露给逆党领袖老山猫秦童,州牧府想从各大世家中得到援助,这下正中逆党们下怀,理清了这里面的道道,各大世家的主事人于是才敢亲自前来。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哈哈,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赵韪狗贼猖狂,州府这边暂时无法调出大量军械,粮草来,特别是人手来!所以…”说到此处,吴大胖子把目光在众世家主子脸上扫过。
“哈哈,果然如此!想要我们帮忙出力,那岂不是正给了我们明火执仗的机会!若是幸运能争取个防守城防的机会,到那时,嘿嘿…”一些逆党世家主们心中开始歪歪未来光明的路来。
“州牧大人,您什么都不用说了!在抵抗外来之贼上,我们这些成都三百世家的代表们在这里表个态,一定会全力以赴帮助州牧大人守城。总之,您要人我们给人,要钱粮我们给钱粮,要军械我们给军械。您看怎么样?”不用猜说话的人是老山猫,秦童,秦五爷!
“好,五爷豪爽!既然这样,璋在这里也就实不相瞒了,州牧府现在急需人手,希望日落之前聚齐一支大军来”吴大胖子闻言兴奋的一拍大腿。
“一支大军?这刘胖子想干什么?”听到吴大胖子的话后,秦童眉头短瞬间皱了皱。
“不知州牧大人聚齐这支大军所谓何事?”一个小世家的老家主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