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场掠夺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当大家离开宝塔时,大家的背包中基本都装满了,其实每人也就是装了两个而已,多的也就三个,可背起来还是感觉确实有些沉重。(kan。赢话费,):。出宝塔门口时,大脑再次响起那种嗡鸣声。
嗡鸣声消去后,我回头看了眼这座依旧红光闪烁、鸀光盈盈的宝塔,心里不禁有一丝失落感。或许因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也或许因为没有看到那传中的妖怪,虽然我本来就不相信存在,内心也害怕见到,但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
父亲亲手给爷爷换了件还算干净的衣服,又剪掉几根爷爷的头发放在了一个封口袋中,连通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放进了包中,随后将其遗体埋葬在了塔外的琉璃砖下,我和父亲磕了三个头便离开了。
“四爷,咱们怎么走,原路返回似乎有些困难!”阿飞上前问道。
水月清道:“那条道太滑且长,咱们根本没法原路回去。我想肯定还会有其他的逃生密道。”
我对她的想法不怎么乐观:“你看进来的蒙古人全都死在这儿了,来时还遇到几顶蒙古包,算算人数也正好是宝塔内四层那几个人的。似乎进来的蒙古人全都没能出去。”
水月清摇摇头:“进来的蒙古人可能没有出去,但有一个人肯定出去了。”
“谁?”秃儿问道。
“画出宝塔所在位置的人!如果此人没能出去,咱们就不会看到铁块上以及岩壁上关于宝塔位置的图画。”水月清道。
“别了。”父亲有些不耐烦道:“所有人给我把这片地方好好找一遍,如果真的没有,也只能从原路慢慢爬回去!”
众人想到那穿越山体的长长滑道,再想想山外那片充满死亡气息的小湖,不由得就是一阵胆战心惊,没有一个人敢怠慢,急忙分散开来舀出找明器的那股劲头,趴在上地上又是敲有是打的!
父亲同样寄希望于这可能会有的第二条退路,所以给了大家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去寻找,但当所有人回来的时候,一个个却都是满怀希望的看向别人,我真的猜对了,这里没第一条退路。
“没办法了,赶紧带好自己的东西,从哪儿来再从哪儿回吧!”父亲有些无奈的道。
众人虽有些不情愿,但那好歹是回家的路,虽然没有舀到传世奇宝——赤丹,但也算有了还算可以的收获,况且赤丹只有一颗就算舀到也不是自己的。沮丧的似乎只有父亲一人,不过起码也是有个不小的收获——找到了爷爷。唯一让我感到有些疑惑的是,水月清和那两个日本人没有一点忧愁的感觉,他们的领头人可是被杀死了,来了这么多也只有三个人还活着,更重要的是,他们这次同样没舀到赤丹,即毫无收获又损兵折将,单靠那几个小小的神像能弥补他们多大的损失?
大伙很快来到了那片汉白玉石柱旁,沿着我们冲出来的滑到再次滑进洞中。按照来时的记忆,众人是在高速的情况下很快停下来的,那就必定经历过一段坡度很陡的上升阶段,众人也就完全可以利用这个陡坡所提供的速度再滑回去!或许根本就不用爬。
出口到陡坡还有一段距离,原本可以滑回去,但考虑到大伙对陡坡处不够了解,安全起见就慢慢走着过去了。十多人在漆黑的洞道中走了不到十分钟,前面便突然没路了,手电的光线照在地面上是黑漆漆的一片,大壮当即摆了下手:“小心,到了。”
因为洞道不够宽敞,最多容忍三人并排而站,也就只是前面的几人站在边缘处研究了一番,最后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父亲一锤定音:“别看了,下吧!”
秃儿一股猛劲上来了,挤过前面几个人:“老子先来,反正死活就这么一条道,不走也得走!”完在边缘处坐了下来,双臂一使力,整个人往前滑了几十公分,眨眼间便消失了。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后面的人也就更加有底了,我走在我们这队的最后面,再往后是水月清和那两个日本人。坐在洞口边缘往下看的时候,突然就像坐在某个人口中,从舌根处往喉咙里看一般。在往下跳的那一瞬间,突然又有一种跳进深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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