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陆千秋没有在浴室里给尚楚,虽然尚楚像一只难耐的困兽,被她折磨的低吼,他把她按在墙壁一角,俯下头吻她,在她耳边厮磨着。
可是陆千秋不知道突然怎么了,无论尚楚怎么吻,怎么哄,也不愿意和他在浴室里发生。
尚楚忍的煎熬,额头上的青筋突起,身体僵硬的热,最后,只好一气呵成的将她扛起来,走出浴室,直奔主卧室里那张又大又软的水chuang。
两个的身上都没有擦干,浑身都湿漉漉的,陆千秋感到浑身一片凉凉,脊背一着chuang褥,尚楚强壮又散发热量的身体便覆盖上来。
他黑色的发丝还滴着水,水滴落到她光滑的脖颈,沿着她白皙的身体滑向chuang褥,他以为她还会拒绝,他霸道的扣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沙哑地道:“不让抽烟,也不允许碰,再忍,我会爆炸的。。。”
说完,全俯下头含住她的唇,但没有想到,陆千秋双臂一展,攀在他的脖颈上,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和刚才在浴室里的表现,判若两人。
和他接吻,格外的配合,然后主动亲他刚毅而又俊俏的下巴,在他xing感的喉结处吻一下,尚楚的黑眸瞬间变得更加幽深了。
“尚楚,爱我。”
陆千秋缓缓闭上眼,在他身下宣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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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陆千秋的热情,尚楚感受到了,这也更加刺激了他,要了她两次,每一次的感觉仿佛都到了极限,身心合一的最高境界。
虽然他不知道千秋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想要个孩子,想要陆千秋尽快怀上孩子,从而奉子成婚,这样的计划从没有动摇过。
所以,这一次仍然没有用过避孕套。
尚楚再次返回了浴室洗澡前,陆千秋仍然在昏睡中,男人的声音很轻,澡也洗的很快,可是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陆千秋早已醒来,正两腿倒立的奇怪姿式,盖着被子靠在大chuang头。
她的姿式看起来很难受,就像小学生在上体育课时,体育老师教学生练腰的那一种感觉,可是她又像是很认真,双手在被子外面覆盖在小腹,嘴里数着倒计时。
“你在做什么?”
尚楚蹙眉,一边擦试着头发,一边走过去,伸手想将她扶下来。可是千秋不让,腾出一只手来推开他,“你快走,别打扰我。”
“。。。。。。。。。”尚楚眨着眼愣了一阵,硬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
就这样坐在旁边看着她倒立,规规矩矩的陪着她等了十分钟后,才在她微微有所动作下,扶着她双腿落了下来。
“这是,练的什么功夫啊?”尚楚问,手指抚了抚她白皙的大腿。
“没什么。”千秋不愿说,兀自下了chuang,随手拾了件他的衬衫,套在身上,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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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是第二天早晨回到的尚家大宅,昨晚陆千秋没有留宿钻石公馆,洗完澡,又带她去吃了宵夜,才在江父江母没有起疑的时间内把她送回了吉祥。
然后,他又独自返回了钻石公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住在这儿,虽然缺少陆千秋的陪伴,但至少远离尚宅后能耳根清静,母亲颜敏曾催问过几次,但他都以应酬太晚暂宿在钻石公馆为理由,拒绝回到尚宅。
如果不是今早尚宅佣人来了电话,说颜敏生病了,尚楚十几天来还没有见过母亲一次。
不过,这一早回去,尚楚却意外碰见了前来尚宅探望母亲的父亲风建柏。
当然,也可以说,父亲风建柏此行一半是为了探望母亲,另一半,却是因为昨晚昨晚发生的事情怒意而来。
所以,当尚楚一脚刚踏入门槛,就已经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父亲震怒的声音。
“颜敏,你来瞧瞧,这是xx周刊杂志的总编昨晚托人送来给我助理的,我和纪光的老脸还算有一点威严,不然这些照片早已成为今早新闻的头条发出去了!”
风建柏将照片甩在颜敏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背起双手,“我真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究竟都在搞什么?最近你不是跟我讲,阿楚在适着和纪光的女儿相处吗?难道这就是他和人家的相处方式?先不说他竟然这样对待人家女孩子,我在纪光面前不好交待,就说如果这条新闻发出去了,报刊杂志乱写,会不会影响盛世的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