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乔炫东进来的时候,屋子里所有的男人,无论是看牌的还是打牌的,或是在一边闲聊的,全都给面子的站了起来。瞙苤璨午
千秋也和所有人一样,礼貌的立在了麻将桌一侧,能够看得出来,对这个气质冷酷、不怒自威的枭雄大哥,每个男人都是十分敬畏的。
乔炫东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修。身的立领衬衫,高大精健的身形,乌黑的短发下一张完美冷酷的俊脸。
而此时让陆千秋惊讶的,却不是随在他身后的那三名身形彪悍的保镖,而是站在他身旁的,刚才和他一起进入房内的乖巧女人。
要说乖巧,陆千秋却并不赞同这个形容,夏依的脸本是没有一点笑容的,和乔炫东站在一块,两人中间几乎隔了半个人的身位,所以,应该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感觉。
夏依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很漂亮的碎花短裙,把她的脸衬的很白,又很淑女,娇小的身形站在高大的男人旁边,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老大,你也太不讲究了吧?给我们兄弟一个个穿这么花里胡哨的沙滩裤,你自己却穿的衣冠楚楚的,是不是有点……”
温良摸了摸湛亮的脑袋,皱着眉头嗯哼嗯哼了两声,剩下三个男人也同时瞅瞅自己身。下的这条‘蜡笔小新’,竟跟着温良一起也嗯哼嗯哼起来。
千秋噗嗤一乐,忍不住掩嘴,其他几个女人也憋不住笑了出来,的确是够搞笑的,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今晚男人都要穿上这件,这么多条裤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乔炫东却没有回应几个兄弟的抗议,男人大概是天生不会笑,垂眸看了眼身旁的娇小女人。此时,夏依却是像做了件坏事似的,不太敢看几个男人身上的裤子,红着脸,低声道了句,“对不起,我起初只是想试一试,做几条卖来看看……没想…没想到…”
没想到被某人高价全部买下来了,而且还下令所有人都必须穿起来,以证明裤子存在的意义!
温良看了看尚楚,尚楚看了看龙鹏,龙鹏又回看了一眼不爱说话的闽南。结果,这句话最终烂在了肚子里,谁也没有说出来。
千秋觉得很奇怪,就凭刚刚夏依低头说的这几句话,就充份证明了她和乔炫东的关系,好像并不是那么亲近的,和尚楚这些人,也是十分的陌生与疏离。
“哦,老大,我们在打麻将,你也和嫂子一起过来试试手气?”
温良搓了搓手,笑容变得十分狗腿,千秋特地注意了当他说到‘嫂子’两个字的时候,夏依眼里的那份不甘,不愿,好像对她是一种亵。渎,一种侮。辱。
乔炫东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冷酷,但是这次垂眸看了眼夏依时,却将双手插入裤袋里,低沉的问了女人一句,“去看吗?”
夏依似乎是不愿意和男人多讲话,却也不得不应付着回答,“我不会。”
乔炫东没再问,直接迈步走向了沙发里,倒是从沙发的茶几上拿起了一副扑克,对一旁的龙鹏说:“很久没摸过了,记得当年在摩加迪沙,我们就是用一副扑克赌回了十条命。”
“老大,赌几把?”,龙鹏勾起嘴角。
乔炫东没再说话,把扑克拆了。
这时候,有仆人又搬过来了几张椅子,夏依缓缓的走过来,很自觉的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离乔炫东坐的并不远,却也并不是很近。
那边既然开始玩起来了,这边的麻将桌便也自动的继续战斗,夏依并没有忘记先前对尚楚说的话,见他仍是靠在自己身后,像颗粘皮糖似的,用手肘推了推他,“这次不许说话,我自己打。”
“就是就是,陆小姐没有你,手气更旺,有你倒是累赘了。”,对家的温良对尚楚使了一个眼色,“尚十,你不如去老大那边玩几把?”
“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此时的陆千秋,赌兴正浓,似乎都把李姗姗这个名字给忘了,也忘记了打麻将是要带着赌本的。不过尚十少是位体贴的男友,在离开前,很是大方的向温良开口借钱,给陆千秋当赌本。
“靠,你tm那么有钱,还用朝我借?”,温良很小气,护起自己厚厚的钱袋。
“借不借?不借就白玩!”,尚楚把自己沙滩裤两边的裤袋都翻了出来,表示自己连一个钢蹦都没带。
“算你狠!借多少?”,温良小心翼翼的拉开钱袋。
“十万。”
陆千秋正抓牌的手停了一下,回头张嘴瞅了瞅尚楚。
“二十万吧。”
呃……陆千秋的表情大概是让尚楚以为十万太少,就又加了一倍。千秋的嘴张的更大了……
尚楚一离开,陆千秋的手气不但没有降下去,反而越打越厉害,经常能吃到闽南和温良手里打出的牌,不一会,身前的桌面上堆了好几叠红钞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