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沧觉得,只要他用力将捉摸不定的小女人抱紧,就再也不会失去了。
“正沧~我是风菲呀!”
史风菲咬紧牙关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捏着嗓子讨好醉酒的男人。
他们的婚礼还没举行,她不能惹火了这个男人,她的豪门梦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能在这最后的关头功亏一溃。
“滚……我要知画……不要风……”
“正沧,你醒醒,我扶你躺到床上去睡好不好。”
被折腾的焦头烂额,大冬天累出一身汗的女人仍在吃力的拉扯着他高大的身躯。
“走开——!
喝醉酒的男人好像突然看清楚了面前的女人不是他想要的,两只手臂向外用力推去,把她重重的摔在门上。
呯——!
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倒下了。
这次云正沧倒在了大床上,史风菲却撞在门板上。
她感觉头被撞晕了,靠在门边好半天都没缓过神儿来。等她总算看清眼前的一切,才发现云正沧穿着皮鞋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这可是手工制作的蚕丝被呀!
史风菲不免懊恼起来。
她并不是心疼云家的财产,而是她太想以女主人的身份睡在这张大床上了,如果今天晚上还没睡就脏了,她还要等一天才能用这么好的东西。
抬手揉揉自己被撞疼的脑袋,赶紧过去替他把鞋脱掉。
在为他解开腰带的时候,云正沧却倏地坐起来,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吓得史风菲一动不敢动的缩在旁边,弱弱的叫他:“正沧~”
“贱女人,滚!”
大手又是一下用力,拼命将她推了出去。
喝醉了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控制力,使出全身蛮力的推搡让她再次跌坐在地上。
等她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时,男人却倒头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史风菲感到心里万分委屈,她想尽所有办法才从岳知画手里抢来的男人,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魅力不凡,温文尔雅,而实际生活在一起就连一天都这么难?
或许是刚刚被他推搡得太重了,她感觉腰部酸胀酸胀得疼。
小手扶着后腰走进卫生间,刚坐在马桶上,一股滚烫的鲜血就流了下来。
——糟糕,大姨妈来了!
——难怪这两天的事情都这么让人心烦。
她心里增加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如果正沧知道了……
转念,她才发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她并没有怀孕。
而当初那些化验报告,还有B超单据,全是一个叫Shirley的女人给她弄的。
那时为了能栓住云正沧的心,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叫她做什么她都听,而那个女人真的好像能通天,答应自己的所有事情无不应验。
可是现在她来月经了,这出戏还怎么演下去呢?
万一让云家人知道了,光是云正沧都会要了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