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清野,你嚣张的没边了?想死就吱一声,哪天都是黄道吉日。”
站在门口的男人逆着光,一身简单干练的银色西装,在水晶灯光的照耀下,冷的像冰。
顾槐夏的眼神突然就亮了,气力不支地喊:“楚二爷……”
她的声音非常微弱,大概只有抓着她领口的秦少能听见。
但楚恕的目光,却在瞬间移向她。
“呵……”
楚恕不屑地嗤一声,抬步往里走,跟在他身后的健壮打手,立刻关了门,又搬了椅子让他坐下。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坐着,可铺天盖地的威压还是在室内弥漫,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詹少和秦少哪还敢嚣张,当即乖顺的跟小绵羊一样。
“楚二爷,您怎么……突然过来了呢?”
不是说,楚二爷最讨厌这种宴会吗?怎么还……
楚恕轻飘飘一个眼神落过去,詹清野当即面如死灰道:“我我我我,我就是问问,问问……”
“呵……”
楚恕嫌弃地收回目光,不冷不热地看向秦恙,“还揪着不放呢?”
秦恙惧怕楚恕,他一开口,他就条件反射地丢掉手里的女人。
“啊!”
顾槐夏骤然失去支撑点,眼看着就要脑袋着地了。
突然,一只手臂横来,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拽起来。
天旋地转间,顾槐夏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楚恕冷冷道:“带过来。”
“是。”
黑衣打手抱起顾槐夏,往楚恕身边走。
顾槐夏重新窝到楚恕温暖坚硬的怀里时,莫名有种相隔很久的感觉。
明明他们一个月前才见过,甚至两个月前还睡|过。
怎么好像许久未见似的。
“没事吧?”
楚恕抬手挑起贴在她脸颊的碎发,着意打量道:“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他刻意咬重‘欺负‘,顾槐夏哪能不明白其中深意,当即道:“没有,就受了点皮肉伤。”
“嗯。”
楚恕淡淡应一声,眉眼间几乎没有情绪展露。
他抬手接过打手递来的湿手帕,随意给她擦了几处大概后,把手帕递给她,冷然道:“擦干净,免得小家伙过来看到不高兴。”
顾槐夏指尖颤了颤,心底的某种期盼被打碎,她抿了唇角,而后弱声问:“是朝朝让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