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拼命地往上钻,去亲吻男人的唇角。
像是干涸许久的鱼去寻找大海。
容赦寒眼眸暗下。
可他偏偏不会如小孩儿所愿。
他单手捏着祁时鸣的下巴,“阿时,跟我说,你是谁的?”
“你的……”
“我是谁?”容赦寒乐此不彼的重复着问题。
“凤……凤……”
祁时鸣歪着头,不由自主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可是这个姓氏卡了半天。
祁时鸣想不出。
这个人是谁呀?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却仅仅因为这一个字。
男人搂着他腰的时候骤然之间收紧,铺天盖地的醋味和危险席卷而来。
凤……?
这个男人是谁?
还是说,是曾经这小家伙的旧情人?
容赦寒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手上搂着他腰的动作也松了。
祁时鸣不乐意了,呜呜地哭出声。
娇气的就好像个泪人。
“跟我说,这个人是谁?”容赦寒耐着性子,眼里面却翻滚着黑暗。
他一点一点地盘问,
祁时鸣却迷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主角……”祁时鸣老实回答。
主角?
什么主角?
容赦寒心里有了猜测,但仍然不甘心。
低头噙住祁时鸣的唇瓣,在他喘息不过来的时候,直接带着人去了楼上。
深红色床单和瓷白的肌肤发生完美融合。
容赦寒在他耳边低沉道,“阿时,记住,我是容赦寒。你唯一的男人。”
他要让这小家伙把这个名字给刻到心尖上去。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祁时鸣哭哭啼啼,挠人心尖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