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单婧媛看见金刚狼的耳朵开始竖起来了,知道快要来人了。朝宇文泰拜别了一下,再次嗖的一声飞走了。
宇文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媛儿,你可知道,我也曾深深地爱着你。可,你只是把我当成兄长,所以,我成全你。”
轻笑了一下,宇文泰的眼神迷茫起来,瞳孔里闪过脆弱的光芒。
与最爱的人相忘于江湖,与次爱的人相濡以沫。对于她,他只是不会记起,也不会忘记……
次日,单婧媛伸着懒腰起床时,听到下面的百姓在说着话,十分地吵闹,时不时地传来马蹄声,还有盔甲的声音。
整齐的步伐穿街而过,楼下喧闹不已,单婧媛忙带上人皮面具,简单地整理了一下着装,到床边朝下面看。
坐在前头,如意料中的一样,宇文泰坐着一匹枣红马,挂着铃铛在前头,盔甲穿在他的身上更加显得霸气。
身后跟着两排士兵,每个人穿着黑色的盔甲,虽然步伐整齐,可动作却十分地懒散,脸上还写着‘凭什么是我去战场’的意思。
单婧媛突然有些担心,昨天派鲜于姬的海东青给父皇传信时只说要三十万的士兵,看到楚国这些根本没有规矩概念的士兵后,她觉得貌似少了。
这样的话,泰哥哥会不会有危险,有一群猪一样的队友是一件灰。常蛋。疼的事情。
转念一想,这也是考验他的一个关卡,三十万的正规军去打一个小国,总该够了。虽然开始这些颓废的士兵会成就兵败如山倒的假象,泰哥哥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感受到她的目光,宇文泰不着痕迹地对她比了个动作,目光柔和。
单婧媛会意,浅浅笑开,直到目送他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
泰哥哥终于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再也不是七年前,那个遇事会无措的大男孩。盔甲披上,威风凛凛,俊逸的脸上有了男人的沉稳。
吃过早饭,单婧媛把单镜瑞托付给鲜于姬,带着鲜于璇出门了。
两个腐。女都戴上了人皮面具,以防在人才济济的京城里被认出。拿着一把刚刚买的折扇,摇晃着出门而去。
特地穿上了洁白无瑕的白衣,玉冠束起长发,人皮面具上是两个俊逸的公子哥,特地学独孤锐在额前留了两撮毛,一副风。流的江湖才子形象。
故作装。逼地在腰包里装下了鼓鼓的银两,全都是一两的小额银子。两个抠门的伪男子拿着两把扇子,朝着楚国夜晚最繁华的建筑走去。
首先,事情是这样的,鲜于璇说,来了这里几年,还没去青。楼观赏一下呢……多浪费自己尊贵的形象啊,单婧媛也说自己没有去过……
于是,两个腐。女一拍即合,逼迫暗卫找出两件合身的白衣,顺便欺诈暗卫去买扇子,装。逼完了后华丽丽地出门了。
由于逼迫的都是单婧媛的暗卫,鲜于姬本人不知道她们两个要做什么;作为一个绅士,他自然不会去阻挡两位女士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