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在想……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凌天清没想到这时候受伤的暴君还火眼金睛,慌乱的掩饰着。
“这种小伤,明日就能好。”凌谨遇伸手,将她的下巴捏住,黑眸中,又闪过了一丝笑意,“今夜你若是想侍寝也无妨。”
擦,这大尾巴狼!
凌天清伸手拽着他的胳膊,脸上还是堆着笑:“王上别开玩笑了,您还是先躺个十天半个月……”
“凌天清,你还在恨本王?”凌谨遇的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恢复了往常的神态,问道。
浪费在凤身身上的精力,都是值得的,凌谨遇不是商人,可也不会做任何的亏本生意。
他为凌天清挡的一箭,会在日后双倍的要回来。
“没有恨,我一直都不恨你。真的。我只是……以前很讨厌你而已。”
凌天清被他突然一问,心里的防备一下竖起来。
她今天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在想着温寒刺杀的事情,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按照温寒所说的去做。
如果要继续按照命令接近暴君,她就要继续顺着凌谨遇,博取暴君的喜欢。
“因为本王曾经欺负过你?”凌谨遇听见她说“讨厌”,眼眸一沉,将她捞上床来,问道。
“如果我不是凤身,现在只怕连官妓都不如吧?”凌天清看见他眼眸阴沉下来,沉吟片刻,直接问道。
“可你是凤身!”凌谨遇只在乎如今得到的,至于以前的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是让她去伺候各个大人,是把她当成工具。
但那又如何,她经历种种,最终还是属于他的。
这就是天意。
“我们所接受的教育不同,所以……我们思考方式也不相同。”凌天清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两个人,是平行线,强迫改变轨道才有这段孽缘。
但总有一天,这段关系还是会结束。
“所以,你只看见了本王的粗暴野蛮?”凌谨遇突然冷笑起来,“那么在你的心中,本王一定是个暴君吧?”
“王上还是披好衣服,别着了凉,”凌天清又沉默半晌,她不想和暴君争论这种事情,而且他还有伤在身,情绪暴躁容易发怒,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好像新娘子接回来了,我出去看看行吗?”
凌天清在屋子里,觉得很压抑。
因为暴君不再理她,虽然依旧在闭目养神,但是他身边散发的气场开始不同,变得压迫,仿佛是在金銮殿上朝见君王的压迫感。
凌谨遇不说话,依旧闭着双眸。
凌天清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去,待溜出去之后,脚步才加快起来。
凌谨遇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才睁开了双眸,眼里闪着复杂难言的光芒,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墨阳,召花解语。”凌谨遇今日也算是暗探了花解语一次,把凌天清交给他,可谓冒着极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