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爷,先漱口吧。”嫣语端来漱口水,也是笑颜如花。
原来江湖儿女做事,讲究的就是效率,可以一边漱口,一边脱衣,这样省去一半的时间锻炼二头肌?!
凌天清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她被两个临时调来的侍女,摆布的晕头转向,这边漱口水刚吐完,那边已经将她的头发高高盘起,将她衣服剥的只剩下里衣。
“遇少爷。”晓寒突然看向门口,笑眯眯的福身。
“不用伺候了,早点歇着。”凌谨遇看着被剥的只剩下里衣的少女,淡淡说道。
“是。”晓寒和嫣语对视一眼,脚步轻盈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大……大哥,你要是想洗,你先洗吧……”在外面的称呼全得改,凌天清被他看的后背发凉,勉强挂上笑容说道。
凌天清见他又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不由想跑:“我……那个……我和嫣语她们睡吧,这床太小。”
嗯,外面的床哪比得上龙床呀。
“不小,够了。”凌谨遇翻过掌心,左手放着一个小药瓶,右手有一点点白色的粉末,他将右手在大浴桶中荡了荡,看向凌天清,“给爷宽衣。”
凌天清的眼皮直跳,因为不知道凌谨遇刚才撒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挪着脚步走到凌谨遇面前,给他解着衣带。
帮别人脱衣服这种事情多做两次,也就熟练起来。
凌天清一层层的脱去他的锦衣,看着里面嫩黄色的里衣,有点哆嗦起来,因为她瞟了眼那桌子上的小药瓶,感觉很像是“床上用品”。
凌谨遇看着穿着中衣的少女,眼里隐隐有笑意流转。
“本王今日教你些吐纳之法,不用害怕。”凌谨遇见她脸上又泛着红晕,不觉心里痒痒的,想啃上她的脸。
“什么吐纳法?”凌天清尽量转移注意力,虽然越到最后越哆嗦。
她又想起那个就像被卡车碾来碾去的夜晚。
想着想着,她开始头皮发麻,浑身出虚汗。
害怕凌谨遇,是不是已经发展成一种心理疾病了?
凌天清蹲下身,给他扯去长裤和短裤,心也跟着跳了跳,赶紧非礼勿视。
“凌天清,你在慌什么?”凌谨遇看着她窘迫害怕慌张的模样,不由笑了,故意咬着字眼,“哥哥不是说,不会弄疼你吗?”
哥哥……您别玩我了,说不准是没感觉到疼,就已经死了……
“我……我……”凌天清的话还没说完,身子一轻,中衣从半空中就被快速剥光了,然后掉进木桶里。
桶里有药!
凌天清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所以更为紧张。
而且,当她定下神看到暴君也站在木桶里时,更加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
鸳鸯浴这是?
暴君真有情调啊,可她一点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