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开了,918包房内,俩男的,正把姚瑶逼在屋角,姚瑶也挺虎,手里握着一个半截的啤酒瓶子,对着自己的脖子,我看见,她雪白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条血线!
“我草泥马比的!”我扑上去一脚踹翻一个,另一个转向我被我一拳砸在面门,当场打飞了他的两颗门牙。
我拉起衣裙不整的姚瑶就走,我俩出了房门,我看到服务生已经叫来了帮手,几个大概是看场子的内保吧,整齐的黑色体恤黑色长裤,手里拿着甩棍,向我俩迎上来。
“都尼玛给我闪开!”我眼睛一定是红了,我一周紧紧攥着姚瑶的手,生怕把她丢下,另一只手运起了爷爷祖传的闪电甩手搏击术,对面的三四个企图拦住走廊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向侧后飞去,撞在墙上掉下来。
我已经拉着姚瑶跑进了前厅蹦迪的人群,转眼间就到了门口。
姚瑶大声叫道:“我的包,我的包还在里面!”
我拉着姚瑶出了酒吧,外面街面依旧霓虹闪烁,夜色阑珊。
“包,什么包?快走吧,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拉着姚瑶快步向街外跑去,我看到橡果酒吧里面已经有人追出来。
“我的包,一个棕色的LV包,里面有学生证、身份证、驾照、信用卡,丢了很麻烦的,东哥求你了,帮我拿回来吧,把你手机给我,我叫人来!”姚瑶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我看着几个追过来的小子,一咬牙,说:“在这儿等我!”
我回头跑过去,一拳一个,打倒了三个,剩下两个往回跑,拿着对讲机喊着什么。
我大步跑过去,抢在他们前面跑进了酒吧,里面依旧是打击乐震耳欲聋,依旧是疯狂的午夜摇摆。
可能他们没有料到我会杀一个回马枪,当我出现在918的时候,屋里五六个人,两个家伙被我打得已经起不来了,被我踹了一脚的那个,我用了十分力道,他一定是胯骨骨裂,运气差点就是骨折了,那个被我打了一拳的,下巴是废了,这辈子还能不能合上嘴巴,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一眼就看到丢在沙发一角的那个棕色。女包,我推开两个内保,把包抢到手里,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外跑。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下子冒出来十来个手持甩棍的汉子,在酒吧的门厅把我团团围住。
我大声说:“我不想伤了你们,都给我闪开,这是我女朋友的包,你们敢上来,我就让你们死!”
可是没人听我的,混乱中,我身上、头上挨了几下子,我已经有所准备,运气护体,一阵猛打猛冲,我撂倒了三四个,从酒吧正门冲了出来。
头顶流下的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管不顾,拦我的人都是一招放倒,可是越来越多的汉子扑上来,都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我知道,今晚我有点装逼装大了,好汉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去他妹的,能打倒几个算几个吧,我只希望警察快点出现。
忽然间,一群西装汉子冲了过来,围攻我的黑衣内保瞬间土崩瓦解,四下乱跑。
我长出一口气,看到姚瑶向我跑来。
我将手里的包伸给她,姚瑶并不接报,而是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我。
一个西装革履的汉子过来,说道:“大小姐,你快走,一会儿警察来了麻烦,东哥,你也一起走,跟我来,街口有车。”
我转头一看,我见过,这人不是农垦大厦的那个王经理吗?姚瑶一定是给她大伯打电话了,我也不多说,那边已经在砸橡果酒吧的门窗了,我赶紧拉着姚瑶跟着王经理向街口快步跑去。
一辆黑色的奥迪SUV停在那里,一个西装小子拉开车门,我跟姚瑶上了后座,王经理并没有上车,对司机说声:“送他们去江边诊所。”
我听见了警笛的声音,王经理在用手机打电话,奥迪车快速离开了后街街口,我头有些晕,姚瑶搂着我,哭着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要这个包了,东哥,东哥,呜呜呜……”
车子在一个大路口颠簸一下,我更加眩晕了,头上的血流水一样淌下来,我猛地按开车窗,一张嘴,喷射状地吐了出去。
有两记甩棍砸在我的后脑,要不是我运气护体,当时有可能就趴下了,但是还是被打成了脑震荡。
回到诊所,姚大夫见我血葫芦一样被司机背下车,赶紧给我检查处置,而我则昏迷了过去。
我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雪白床单的床上,浑身不着丝缕,盖着一张彩色的毛巾被,有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香。
我的头还是很疼很晕,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身上有两处紫青,我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房间很小,无人。
我伸手将手机抓过来,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是罗刚的,一个是燕燕的,还有一个,是韩小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