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的哀嚎声充斥着整个院落,可墨暖却连看一眼都没有。她只是径直的朝外走着,一双眸子秋水无波。
她顾不上别人。
“姑娘……”柏酒担心着。
“备好马车,我们走。”墨暖平静地吩咐着,一步也没有回头。
青梅坞正桂花飘香,墨暖看着应邀前来的宋樟,浅浅一笑:“你消瘦了。”
宋樟苦笑:“架不住我爹成日里的呵斥。”
闻言,墨暖的睫毛微颤,她的眼神落到案几前的茶盏上,缓缓道:“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想必你的日子不好过。”
宋樟连忙摇头:“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卷进来。说起来,都是我的不是。你最无辜。”宋樟站起来,真心实意的朝着墨暖做了个辑:“抱歉。”
女子的清白何等重要,如今流言纷纷,她怎能不受其乱。更何况,四殿下也因此对墨家不满,听说最近,墨家夹缝生存,逐渐又有艰难之势。
他是个男子,亲爹又是位居高位,而墨家论起来,只是个商贾。墨暖又是一介女子,是最好发难的对象,也是最好归咎的对象。
四殿下不好对他宋樟不满,就只能对墨家不满。
宋樟心中愧疚万分,更觉得对她不住,便连头也不抬起来,一心赔礼。
“宋樟,三日后我在墨府设宴,还请你来。”墨暖缓缓抬头,看向宋樟。秋风瑟瑟,将桂花的香气吹了个满堂。
“若将军有空,也请她一同前来。”
宋樟一愣:“你要做什么?”他仔细打量着墨暖,用力窥探着,却看不任何异常,也看不出墨暖究竟要做什么。
墨暖仍是平时那副模样:“墨家长者朝我发难,还需你们几个位高权重的来为我撑腰。”墨暖笑的狡黠,她环顾着四周,道:“只怕是想借着此次机会,让我彻底没理由再管墨家的事,好有理由分了我这青梅坞的利。”
墨暖明白自己的族人为什么这么着急发难,不过是在墨暖找到强有力的夫家前,先找个借口,收掉墨暖的基业罢了。
宋樟一惊,手中的扇子啪的一下扣在桌子上,他脱口而出:“你,不像是墨家亲生的。”
墨暖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她丝毫没提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总之,你一定要来。”
宋樟默默地点头,他没有问墨暖接下来打算如何,也没有问墨暖设宴邀请众人是要做什么,他只是答应着,尽力的配合着,试图能够起上那么一点点的作用,以来宽慰现状。
墨暖没有说话,她的胳膊隐隐作痛,那是烫伤过后的后遗症。雪白的肌肤至今还有着红色的印记,只不过她穿的水袖将那些不能见人的印记遮住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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