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打破了治疗室的宁静。
“哎,我说,”安度姆医师对着眼前圆滚健壮的屁股上手就是一拍,又引起一阵抽搐,“你们这连着两天都有人来我这,脱了裤子对着我,让我很尴尬啊,要是让别人误以为我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办?”
“我也不想啊,安度姆大哥,”那屁股的主人,白银卫队副队长弗斯,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疼痛稍轻,也是叫苦不迭,“我哪知道那帮小兔崽子下手这么黑,人人都有匕首不说,还他妈藏了几把手弩,早知道我开场就应该下狠手,不跟他们玩那么久了。”
“噗……”一旁的多姆没忍住笑出了声,“队长,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看你玩那么嗨,我都没舍得拉你。”
弗斯脸上一红,没有答话。
“你们昨天到底干啥了,大半夜过来敲我的门,满身的酒气,还有一股……那是什么……屎味?”安度姆想到凌晨他们过来时的情景,眉头微微一皱,又想起了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随手掏出一小瓶香水,沾了一点,在自己鼻子前一搓。
弗斯别过脸去,不想回答。
“哈哈哈,安度姆大哥,你可真别说,昨天晚上太刺激,队长一个人打二十几个,一点不虚,把对面揍得屎都出来了,他还把别人的脸按着往屎上蹭,真的太过瘾了,就是那味实在有点不好受……”多姆满脸兴奋,回味着昨晚的战斗场面,提到那味道的时候揉了揉鼻子,似乎想将那一度充斥鼻腔的气味赶出去。
“那还不是因为那几个小子敢侮辱希娅……”弗斯小声嘀咕着,“说让他们满地吃屎就满地吃屎……”
安度姆听到这话,心中大概知道应该又是一些市井流氓借希尔维娅过往奴隶的身份口出污言被弗斯听到,然后教训了一顿。
他轻叹一声,知道希尔维娅这段过去只怕永远无法摆脱,在人类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每个身份都会如影随形,而且身份越是特殊越是显著,只是他并不准备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开始检查那浑圆屁股上的伤痕。
“安度姆大哥,你能把那个啥?像一块布一样的东西拿出来给我治治呗,我还想早点恢复,早点去安排我们卫队的事情。”弗斯此时已在这里躺了一夜,不由担心起自己的工作安排,也想着看能否碰到希尔维娅,再劝劝她留下来。
“不行。”安度姆头也不抬,继续观察着伤口。
两道匕首划伤已完全愈合,一道匕首捅入的伤口肌肉聚拢如初,皮肤依旧发青,还没完全恢复,只是那个被弩箭几乎贯穿的深洞恢复极慢,怕是还要加一把力。
“那种符文产量稀少,除非事关紧急,不然不能动用,不过看你实在心急我也有其他代替品。”安度姆看那伤口一时半会难以愈合,从一旁柜子中拿出一罐凝胶,倒出少量轻敷在深洞之上,随后单手摁住屁股,集中精神,以凝胶为导体,向其中灌注生命之力。
充实感由屁股渐渐溢满弗斯全身,伤口处肉芽不断蠕动新生,相互结合,这舒爽之意让他面色潮红,呻吟出声,“啊~”,在场三人时间顿时凝固。
这一时失态让弗斯立即恢复神智,咬住牙关不再发声,只是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持续冲击让他依旧难以抑制,顿时显露出一种交织着痛苦与快乐的表情。
“你够了……再这样下去你怕是有什么奇怪的属性要觉醒了,我这边也要有一些传闻了,什么中年大叔间痛并快乐着的灵肉交流……”安度姆看那深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将力量收尾,玩笑道。
“我也不想啊,不过这感觉真的太爽了,不信大哥你也来试试。”弗斯回味无穷,脸上潮红难褪。
“哎哎,别,别,叫我安度姆,别叫大哥,咱俩没那么熟啊,”安度姆见势不妙,赶紧拒绝,他只想安安稳稳度过晚年,可不想和一个糙汉子扯上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有,你应该比我大吧,我可连孩子都没有。”
“没事,我不在乎,像你这种医术又强,又没什么臭架子的人最和我胃口了,而且我们白银卫队的人在你这也受了不知道多少次照顾,担得起一声大哥。”弗斯毫不领情,表达着自己的敬意,虽然对方一点都不想接受。
“唉……算了……你爱咋咋吧……”安度姆收拾起房间,又拿出香水在空气中抛洒一番,试图驱散不知道还存在与否的臭味和酒味,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夜,鼻子怕是已经无法分辨。
“好了,现在应该不影响行动了,你们走吧。”安度姆又回头查看了下伤痕,确认恢复良好,十分满意,做出结论。
弗斯撅起屁股,正准备提上裤子,却听得门口一阵骚动,治疗室大门猛地打开,红石、希尔维娅、哈维、约瑟夫四人出现在门前。
“呃……”眼前奇景令那四人呆立当场,难以言语。
弗斯正趴在床上,撅着光不溜秋的屁股,其上肌肉还在不时抖动,而安度姆面对那新生般的肌肤一脸满足,仿佛在回味之前发生的一切,多姆在一旁作点头佩服状,似乎观赏了一场叹为观止的演出。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一句,“哎哟我去……”
“约瑟夫!”安度姆看清来人之后大惊失色,极为少见得一改平日优雅慵懒的作风,身形如电,向门口猛冲过去。
约瑟夫早有准备,当即掉头就跑,将手中照相笔紧紧抱于怀中。
“你他娘的给我站住!”安度姆发出怒吼,罕见的爆了粗,阵风呼啸一般穿过门口众人,紧追而去。
没想到一个文弱医师和一个胖子记者能瞬间爆发出如此速度,众人皆啧啧称奇,点头赞叹。
弗斯默默的提起裤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搬弄着手指,将目光移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