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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云在新年期间被捉去京城的时候,这工部萧尚书却是在年前刚从下面回京不久。
五十多岁了,回京后就病倒在床,所以在自己府中休息,没有上朝,并没有见到增云,只是后来才听人说起她的事迹,觉得皇上是被人算计了。
萧尚书自上任以来,只要朝廷没有大事儿,基本有机会就往各地跑,正因为萧尚书这种不要命的劲儿,被皇上大大赏识,认为他所有的大臣都能如这萧尚书一般地忠心勤奋,他的江山何愁不稳?何愁会不昌盛?
皇上没少赏赐他,可他偏偏每次都拒绝了,说自己也是闲不下来,呆不住,当然没敢说自己不忠心什么的话。
这下子,皇上就更是赏识他了。
司判是经常与萧尚书见面的人,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萧尚书如此失态的样子,也奇怪地多瞧了增云几眼。
海建峰见此忙令增云先退出,去别的房间歇息。
等过了好一会儿,萧尚书才恢复常态,低头沉默不语。
大家也都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间,萧尚书挥手示意其他人先回避,只留下了海建峰一人,他知道这海大人与赵小娘子的关系,这件事只有托付给海大人帮忙了。
未开口,萧尚书先叹了口气……
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海建峰走进增云休息的雅间,增云忙起身相迎。
海建峰落座后。瞧了瞧增云,他感觉此事不太可能,太不可思议了。
增云见海建峰如此神态,不明所以然,也没有相问,只是默默等待。
海建峰犹豫片刻,对增云道:“本官想问问你,你的颈后可有个梅花形的胎记?”
这个自己还真是不知道,没有人对自己说过此事,自己又看不到自己后面的样子。
增云示意随行的玉兰来查看一下。玉兰上前禀道:“小娘子,不用查看了,您确实是有此胎记,每次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都会看见的。”
增云一愣,难道自己与那萧尚书大人有什么血缘关系不成?
自己脖颈后的胎记自己都不知道,身边的人也许认为无关紧要也没有告诉自己一声。萧尚书又是如何知道的?
海建峰叹了口气,出去了。
这顿饭最后还是进行下去了,只是增云没有入席,由海建峰全权代表,进行招待。
出了汉阳楼,增云并没有回府,而是来到海府。
婧媛出门了。不在府中。
赵氏听了增云的询问。也感觉不可思议:“你那胎记只有家里人才知道,以前你也是知道的,只是受伤之后,为娘就没有再告诉你。”
增云就问赵氏:“那娘亲也有此胎记吗?”
赵氏若有所思道:“为娘没有,不过你父亲有。”
那个人有?那自己是传承于冯家了?那那个人又与萧尚书有何关系?
而且,如果赵氏肚子里的这个如果也有胎记,岂不是……
婧媛回来了,增云与婧媛在婧媛的闺房腻了一下午。前脚刚回了赵府,海建峰就回了海府。
赵氏问海建峰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海建峰只是说他也不太清楚,一切等萧尚书萧大人调查完毕后再说。
第二天,增云就与海建峰将司判大人和他那两个助手送走了。
临走,增云又送了三人一些答谢礼物。
三人对于这些“意外收获”还算满意,都笑着说如果小娘子以后还有此类工程不必客气,再联系他们即可。
增云见海建峰没有解释那个奇怪的萧尚书大人的怪异举动的打算,就将自己欲探寻的话咽了下去。
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很好,不想再与冯家有何瓜葛,也不想与那个尚书有何瓜葛。
增云的各个庄子的春耕这些天已经彻底忙完了,今天一早,天上还下起了蒙蒙春雨,对于今年这第二场春雨,刚刚播种完毕就来了这么一成春雨,太及时了,那古诗中所描述的什么“春雨贵如油”太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