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一处雅间内。
介子休夫妻挨着坐在苏牧对面。
待到小二上齐酒菜退走,介子休道:“先生帮公主夺回了皇位,有没有想过今后。。。。。。”
介子休好歹是进士出身,自是不可能想不到,苏牧将来会面临巨大危险,而他作为苏牧的学生,也必然无法从中幸免。
苏牧心领神会,点了下头,“相信我,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神色逐渐变的自然。
“那就好,那就好。”
介子休心下放松了许多,开始与苏牧侃侃而谈。
两人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了。
穆书蝶陪着吃了很少的东西,见两人喝得差不多了,她轻轻颔了下首,端起酒盏,“夫君能有您这么位先生,奴家不知该如何感谢,仅以此杯感谢先生。”
苏牧笑了笑,看向介子休,“一起吧!”
“是,多谢先生。”
介子休急忙端起酒杯。
三人一起饮下,穆书蝶只是喝了一小口,就急急地咳嗽起来。
“咳咳——”
介子休急忙道:“娘子,没事吧!”
“没事。”
穆书蝶望了苏牧一眼,小声在介子休耳边说了几句话。
“奴家可能是有喜了,最近总是感觉不甚舒服。”
声音虽小,却是被苏牧听到了,两人被放出来才不到一个月,竟突然有了孕前反应,这让他有点吃惊。
但以他跟穆书蝶数次接触来看,她绝不是那种随便乱来的女人。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她体质比较弱,肚子里一有动静,立刻有了反应。
介子休还没从喜悦中缓过神来,穆书蝶又是一阵轻呕。
“先生,这。。。。。。”
苏牧笑了笑,“时候也不早了,子休快陪她回去吧!”
“多谢先生。”
介子休客气道谢,扶着妻子急忙离开了。
苏牧酒过半巡已是微醺,吃了几口菜肴,躺在一旁的软榻上,准备闭目休息一会儿。
关雄进了门道:“属下派了两个人送他们回去了。”
苏牧点了下头,门外传来隐隐人声。
“醉蝶小姐为何还不出来?”
“不是说好了要梳头的吗?”
梳头,又叫梳弄、梳拢,在这里的意思是,花魁随着年龄增长,价值逐渐被榨干,开始第一次出来接客。
苏牧忽然想起了什么,“醉蝶,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记得在潘楼她还与我说过话,要请我去她所在的酒楼做客,莫非是这里?”
“呵呵。”
关雄闻言呵呵笑了笑。
“王爷不止打仗的本事一流,比起风流来,王爷同样不输于任何人。”
“嗯?”
苏牧瞥了关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