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勇气也用的差不多,但我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出现,这让我底气增加一点点,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到:“我答应过你的事,我自然会遵守,但是我想你也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和我的生活,任谁也不会甘心的做一只笼中鸟,我李媛自然也不会,如果你们尊重我,而我也自然会尊重你,直到契约结束!”
听完我的话,刘犀的眼睛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彩,他用力的盯了我好一会,看的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他才慢慢的转过身子,用背影对着我缓慢却坚定的说到:“我原本以为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会喜欢上我,看来我错了,李媛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过分的逼迫你,但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事实!”
他的语气突然转冷,森寒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我刘犀是个讲理的人,可是我并不是一个会接受别人威胁的人,这次你的话我就当一个笑话,可是如果再有下一次,后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知道的!”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仿佛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被漠视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的泪水从新模糊了视线,“刘犀啊,刘犀,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你却让我这么害怕你,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我现在想要离开你都做不到,我能怎么样!”
最后的一堂课,刘犀没有再出现,我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眼,静静的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度过了这难熬的几十分钟。
课后,我一个人落寞的走在学校的小路上,身边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让我烦躁不安。
“这不是那个李媛吗,听说她又和刘犀好上了,也不会到刘犀到底喜欢他什么,分分合合这都多少次了。”
“嘘,你们没听说吗,他们好像高高吵架了,听说吵得还挺凶的,看她那失落的样子,我估计刘犀这次是彻底的把她甩了!”
“就是,我就说嘛,像她这样白莲花,表面上装纯,私底下不知道有多荡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刘犀身边呆的那么久呢···”
对于她们的冷嘲热讽,我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并没有把她们当一回事。
我倒是真心希望刘犀彻底的对我死心,让我可以清静的度过最后一段学校生涯,可是事情并没有向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反而让刘犀真的看穿了我的内心想法,但是我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些话我其实早就想要对他说了。
我身边其他的男人,就连许飞这样的混蛋,最后也是特别的尊重我的选择,可是刘犀就像是一个拥有强大的背景的无赖一样,始终粘着我控制着我,在他身边时常能够感觉到那种让人窒息般的压力。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最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就算是现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刘犀,我也打心底对他的很信任。
即便他的控制欲超出我的忍受,可我对他总是提不起恨意来,我甚至还曾经幻想过,也许那一天他突然恢复了记忆,我们又可以恢复到以前快乐的时光中去。
但我知道这一切可能真的是徒劳的挣扎罢了,就算刘犀真的恢复过来,拦在我们之间还有一道高大无比的阶级之墙,他的家人永远也不可能接受拥有我这样背景的一个女人当做儿媳。
最终绝对不会有结果的事情,再怎么挣扎也不是不会改变什么,我的奢望终将是一场泡沫,一根终将燃烧殆尽的烟火。
带着淡淡的失落,我走出了校园,突然发现校外的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拉扯着一个女孩。
本来心情烦躁的我是不想管这些闲事的,但当我看清楚那个被拉扯的女孩居然是顾颖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燃烧极大的火。
我快速的冲了过去,随便拾起一块砖头,对着其中一个人脑袋就砸了过去。
“给我松开你们的狗爪子!”我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砖头,把几个人吓得一时间也不敢靠近我们。
我紧紧的把顾颖护在身后,“顾颖比别怕,有我在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这时从车声下来一个穿的溜光水滑的男人,他个子不高,皮肤白皙,但是他的眼睛总是闪烁不定,让人看了感觉特别的讨厌。
他轻笑一声:“呵呵,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只是想要顾小姐谈谈事情,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顾颖吓得不轻,她紧紧的拉着我的衣角说到:“他胡说,他们分明说要我欠债肉偿什么的,我不同意他们就要硬拉我上车!”
我一挥手里的砖头用尽力装出来的狠辣说到:“早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告诉你们,今天有我在,你们别想动她一个指头!”
男人不紧不慢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俩,眼中泛起异样的光彩,我一眼就看出他那种带着贪婪的隐晦目光,心里更是厌恶。
他笑了笑说道:“这也怪不得我,谁让顾小姐身上的债务已经到了最后期限呢,江湖规矩,欠债不还,我们自然有我们自己处事手段!”
顾颖小声的争辩道:“你胡说,明明还有好几天才到期,我已经在尽力的凑这笔钱了!”
男人说道“话虽然没错,但是顾小姐,你自己还是个学生,家里也没什么收入来源,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几万块可不是个小数,你除了身子还值两个钱之外,还有什么能赚钱的来路了!”
说着他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顾颖来,仿佛在他的眼睛,顾颖已经一个一丝不挂的羊羔任人宰割一样。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赤裸裸的威胁,怒声道:“她欠你的钱,我替她给你,这里是两万,剩下的三天之内给你,现在马上给我滚!”一边说着,我一边从包里拿出昨天赚来的两万块,使劲的甩在他的脸上!
噼啪一声轻响,钱打的男人脸上立刻红了一大片,他的眼中冒出愤怒的火焰,可是他见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敢在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