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毒医从不说假话。”君若倾轻蔑的看了看花如雪,道。
“自是甚好,以后还有大量用得此物之处,到时候,我的太子妃,可是要帮忙的啊。”花如雪伸出右手食指,扣上君若倾娇小的下巴。
“太子,太子!快回来看看,太后她。。。。。。”
还未等的君若倾有反应回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房间中传出,接连而来的是一阵叫喊声。
“怎样?”花如雪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阵声音打破平静,看到丫鬟们一大帮子跪着自己,花如雪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说,太后出事了?
花如雪还没有来的及问清楚,却是看到君若倾把她手里的他的手递给了丫鬟,自己则是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太后的寝宫。
“到底如何?”花如雪虽然是经由丫鬟扶着,但看着她们的眼睛里的严厉却是前所未有。
“回,回太子殿下,太后将太子妃刚才治好的药物涂抹在膝盖之上,还未见得有所成效,便是听得太后大声尖叫,此时太后正在宫里卧床,我等就急着来找太子了。。。。。。”
丫鬟支支吾吾的说着,但说话的声音却是带着底气不足,似乎是有些害怕这个平日里不怎么在外走动的太子爷。
“屋子里不是由太医吗?着急跑出来找我们像是什么样子,这么多年当差都到哪里去了?”花如雪心里有些焦急,难道是君若倾的药出了什么问题。
但随即,花如雪就将这个念头抛开,君若倾的毒功,自己是见过的,不会有问题。几乎每一味药的剂量与搭配虽然听着骇人,却从未真的害人。
“走,去寝宫。”花如雪示意身边的丫鬟扶着自己走动,而身后则是跟着一大帮人靠近太后所在的正殿。
“哎呦,哎呦!哀家的腿好痛啊!”
还未到达太后所在之处,便是听到了太后的叫喊声,似乎叫喊声音分外疼痛,这其中的缘由,花如雪一时间还未弄明白,便是听到屋子里开始争闹的声音。
“太子妃殿下,您说您的药可以医治太后多年的隐疾,可现在看来,明明是您的药让太后更加疼痛,这回您将如何作答?”掌事姑姑多年侍奉太后,却是看的太后如此剧痛,太医们也只能束手无策,心中焦急,便是拿了君若倾来治罪。
“我说您是掌事姑姑,自然是知道轻重缓急。这件事情本来就及不得。您想来是知道的,伤筋动骨方需一百天才可以痊愈,太后这多年的隐疾,自然是不可能在我这一时半刻就好。就算我这药是灵丹,也许有一炷香的功夫才能见效,不必太过着急。”
君若倾方才还以为是什么意外的东西与自己的药相克,所以才会让太后如此不舒服,于是急急忙忙的跑来了。
进来之后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屋内什么东西与那味药相克,而是太后的隐疾多年,需要些时刻才可以将这些毒素清除。
可掌事姑姑根本就没有给君若倾解释的机会,就一味想要将罪责归到她的身上。
的确医者父母心不假,但是掌事姑姑似乎忘记了君若倾是毒医,可不是父母官,她素来只做顺心之事,于是乎,之后很不妙。
“太子妃殿下,方才您是可以用毒制作出上好的护肤药物,可此刻,我们看到的却是太后疼痛难当。您是否应该对此负责?”掌事姑姑雷厉风行,逼得君若倾只得与其相对。
“掌事姑姑,您这句话可就说错了。这个房间里的大夫这样多,哪个不是饱读医书,断诊千例,才到了太医院,可以为皇家出力。可饶是如此,这太后的风湿病痛也并未见得有何疗效。既然是治病救人,就要相信大夫,否则,何苦要请一个大夫呢?”
君若倾以礼相待,虽然此刻掌事姑姑得势,但君若倾只要等到太后病痛已消除,便会让这些无谓的污蔑全部换回来。
什么叫做现世报,还真是应该让这个仗着太后的威势,狐假虎威的丫鬟尝尝!
掌事姑姑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
这些年,在宫里什么大佛没有见过,一个区区的太子妃,还想要翻起来大浪,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看,太子妃最好是心中有数,要是太后有什么闪失,您可是担待不起的!”
君若倾眼角斜视这个有些势利的女人,这看病吃药本来就是要承担风险的,还需要病人的配合,否则就算是有着妙手回春的医术,还不是一样有个鸟用!
“我看掌事姑姑最好是记得您现在的嚣张态度,一会太后病好,自然会让你加倍偿还给本妃。”君若倾不是菜市场的黄瓜,让人家挑毛病的,你说是你的事情,我说是我的事情,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方式,在她这里,就是烂规定一个!
“你!太子妃最好是知道您刚才说的是什么,不是素兰有心顶撞,只不过现在太后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是太后有什么闪失,太子妃您就是有十个人头也不够砍得!”
掌事姑姑明显被君若倾说的气结。这么多年服侍着太后,就算是后宫的哪个娘娘来了都要对自己礼让三分,可这个刚刚成为太子妃的女人,竟然当面和自己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