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给的这方子,还真是有效。谢柔果然是越来越女人,若不是那喉结的话,怕是许多人根本都认不出来这是男儿身了。根据谢升暗自里揣测,这药汤理当是那等极阴极柔极寒的东西,极大的抑制了阳气。谢柔这些年身子骨越来越柔软,几乎是软若无骨了,许多高难的动作都能做出来。而且那处男儿的象征,还是跟两三岁孩童的一般,对谢升的后宅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隐患。
至于谢柔身子骨儿越来越差,时常风寒感冒,娇娇怯怯的走几步路便是气喘吁吁,夏日微微晒了日头便要晕倒这些副作用,谢升自然是忽视了。
反正对他而言谢柔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再玩儿上几年也要扔掉了。到时候就算谢柔不死,他也会让他死。毕竟谢柔住在府中这许久,可是知道许多不为人知之事。
谢升又是拧了他一下,笑道:“回来再收拾你,老爷今儿个兴致高,出去走走。好生在家等着。”
着便是转身出门。
“是。”谢升柔柔的应了一句,瞧着谢升的背影,目光中满是依恋和柔情。
门外,梁管事已经送了何瑞徽出去,正在外头等着。
见谢升出来,他立刻便是把手里捧着的黑色大氅给谢升披上:“老爷,你见不得寒,见不得风,要出来怎生不招呼一声?咱们直接把暖轿抬进屋里去了。”
谢升紧了紧身上大氅,笑了笑:“不妨事,不妨事,今儿个兴致高,出去走走。”
“是。”谢升不再多,只是瞪了一个卫士一眼:“还不赶紧下去叫那俩狗才把暖轿抬上来?”
“是!”
那卫士应了一声,惶惶然的下去了。
少顷,那卫士便是回来,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还跟着两个高大魁梧的壮年汉子,却正是方才何瑞徽上来的时候在一层退洗斋旁边的那间房子里面瞧见的。
这两人都是青衣帽,一副豪门家奴的打扮,两人肩上却是扛着一抬肩舆。
谢天官身宽体胖,这身宽体胖,固然是好的,当官儿的嘛,若是瘦骨伶仃那才是被人笑话。只不过这人一胖,毛病也就出来了。尤其是谢天官不但胖,而且从到大几乎都不运动,又是个好色的,整日价只在温柔乡里打滚儿,内府虚得很,体质弱得够可以。
夏天怕热,冬天怕冷,走两步儿就是一身的大汗,喘气如牛一般。
有些下人私底下嚼舌根子,谢老爷便是行房事的时候,都是要在下头躺着的,从来不出力气。
不过自从有两个下人私底下议论被梁管事听见然后直接命人在前院儿大堂前头给活活打死之后,便再也没人敢传这个了。
肥胖虚弱走不得路,府里头又跑不得马车,是以谢老爷在府中来回,都是坐着肩舆的。
就像是他酷爱在这退洗斋层邀山阁中处理公务,读书写字,但若是靠着自己的气力走上来的话,怕是爬到二楼就要生生累死了。是以上下都是抬着,把他送到之后再下去,退洗斋旁边儿那房子里头随时都有人等着,一声招呼随传随到。
肩舆,其实便是轿子早期的原型。肩舆,平肩舆也,人以肩举之而行。这种用人力抬扛的代步工具,起初只是山行代步之工具,用两根结实的长竹竿绑扎成担架,中间架以竹片编成的躺椅或用绳索结成的坐兜,前垂脚踏板。乘坐时,人坐在椅中或兜中,可半坐半卧,由两轿夫前后肩抬而行。滑竿在上坡时,人坐得最稳;下坡时,也丝毫没有因倾斜而产生的恐惧感;尤其走平路时,因竹竿有弹性,行走时上下颤动,更能给人以充分的享受,且可减轻乘者之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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