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是随心所欲,弦随心走。
夜未央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么简单的曲调他用十八种指法弹的这么花哨,这公孙白鸠当真病得不轻……
只是,她依旧惊讶于他的天才,他对音律的造诣当是登峰造极的,越是疯子,越是天赋异常。
“死丫头,你老盯着本官作甚?!”
琴声戛然而止,七弦化作一声,犹如裂帛般刺耳。
“嘶。”夜未央咬牙捂住耳朵,“我说公孙白鸠,你弄坏本官的耳朵没关系,可皇上他是病人,你这一弄他受不住怎么办?”
“哦?倒是把本官的名记清楚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不再理会她。
轻缓的曲调于他指间而出。
慵懒中带着丝丝蜜意,仿若能激起人心底的异样。这曲子……
闻之若身临满园春色之中,杏雨过处,梨花拂面。若能留三春之色于胸怀,当是此曲。
夜未央突然间忆起,公孙礼乐之家,以百代流传一曲闻名于世。
此曲名曰:《镇魂》
难道他弹奏的此曲正是《镇魂》?
夜未央轻扬嘴角,若是强说乐曲与厨艺的共通之处,莫过于带给人们幸福。
龙榻上姬扶苏感受着殿内渐渐平稳的氛围,绝代倾国的容颜上绽出一抹久违的笑意。
“丫头,我公孙家有《镇魂》之作,也有《惊魂》之作。呃……本官不才,那《惊魂》之作正是本官所作。”白鸠抿了抿唇“丫头要不要听听本官的《惊魂》?”
夜未央身子颤了颤,苦笑道:“公孙大人音律之造诣旷古绝今,改日未央定登门拜访,领教那《惊魂》之曲,今日还是算了吧……”也只有公孙白鸠这样的变态才会在家里天天研究怎么用琴弦来折磨人,想到这里夜未央抽了抽嘴角。
公孙白鸠故意思量了会儿,道:“哦?那改日吧。”
夜未央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白鸠浅笑,死丫头,这是你上次戏弄本官的代价。下次本官必让你失聪不可,夜未央没有内力,他只要运气稍稍拨弦就可以影响她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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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墨染君:扶苏哇,你好黑心……
扶苏:?……
某墨染君:你连丫的跟你十六年的人的性命都可以赌。
扶苏:朕是帝王!(霸气甩袖)
某墨染君:……。
然后听到龙榻上一阵猛咳
……
你就一病秧子……
谢谢各位亲的花花钻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