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宝宝是谁?”丁媛收敛了笑容,插话问。
“该不会是你吧?”蔡冰月试探。
“在大仓基地还有男军官人叫宝宝?”季飞燕挣脱了宝马真的搂抱,不相信,反问。
宝马真自知说漏了嘴,做了个鬼脸,默认了。
“看来,那个军官就是我们的老大!真让我大跌眼镜!”丁媛收敛了笑容,撇撇嘴。
看来,那个人就是李国民!真让我失望!“唉,我们女子小队心目中的男神就这样毁灭了!”邓敏摇摇头,脸上写着失望。
“老大好像被黄纾环抓到什么把柄,有什么难言之隐。”宝马真接着说。
“此话怎讲?”邓敏问。
“我最后听到老大说:“美人计!我就知道这是个桃色陷阱,你这样做是不是很卑鄙?”
“看来确有此事。这个黄纾环还真会耍手段!不简单呀!”丁媛有些无奈。
“那还用说?人家是复兴社鼎鼎有名的头号女间谍!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主动献身给我们老大。唉,我这个‘女友’徒有虚名。”宝马真叹了一口气。
“宝马真,你不会也对我们老大来个以身相许?这样你这个‘女友’就名副其实了。”季飞燕怂恿道。
“可是老大真正喜欢的恐怕不是我。”宝马真有些沮丧。
“好了,大家赶紧闭眼睡一觉,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行动!”邓敏脱了外衣,钻到被窝里。……
就在邓敏等纷纷上床睡觉时黄纾环在自己的房间里刚刚准备好行囊,洗漱完毕后穿着睡衣坐在靠窗台的梳妆镜前利索地化了个淡妆,抚弄着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秀发。唉,再过几个小时我又要踏上新的征程了!为了党国为了抗战我不但牺牲了少女的贞--操——被戴立夺去了我的第一次,消耗着我的青春,而且伤痕累累,几次出生入死。不必说自由恋爱,也不必说神圣婚姻,单是过一个平淡的生活都是奢望。想到这里,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在大仓秘密训练基地307房间和李国民那刻骨铭心的一段男女私情又浮现在她的眼前。乱世人人生死未卜,特别是像我和李国民这样的人,何不及时行乐?我何不现在去他房间亲近他?就算他拒绝了,也至少让他明白我对他是真心的。黄纾环抿抿嘴咬咬牙,站起身,轻轻打开房门,发现走廊上静悄悄的,就轻声慢步地走到李国民房间,敲了敲门。此时李国民也已经准备好了行囊,洗漱完毕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观察一张华南地图。他听见有人敲门,就下了床问:“谁?”但是外面的黄纾环不敢回答。李国民警惕起来,迅速从床头的枕头下取出一把手枪,子弹上膛,走到门的左边,左手按下房门把手,人迅速闪在门的左边,枪口对着被黄纾环推开的房门。
黄纾环吓得愣了一下,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快把枪放下!”
李国民见是黄纾环,舒了一口气,放下手枪。“对不起,对不起!这么晚,你还没睡?有事吗?”李国民致歉后问。
“睡不着,就过来跟你商讨一下行动方案。”黄纾环说着把门轻轻关上,反锁了。
李国民瞅见黄纾环竟然把房门反锁了,心里嘀咕着:莫非你黄纾环想重温旧梦?
黄纾环见床上的被子上有一张地图,就坐在床沿上看了看,笑着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们先按计划行事。如果情况有变我们就随机应变。正所谓: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呗。”李国民走到黄纾环面前,没有坐在她身边。
黄纾环索性躺在李国民的单人床上,故意露出雪白迷人的大腿:“刘医生医术高明,我身上的几十条鞭子抽的伤口不但愈合了,连疤痕也没有。不信,你看看我的身上有没有疤痕。”说完,含情脉脉地解开了睡衣带子,露出黑色内裤和胸衣,把凝脂般的*暴露在李国民的眼前。
李国民体内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目瞪口呆地涨红了脸。他有点结巴:“你,你还是快穿上,别受凉了!”说着转过身咬紧嘴唇。淡定!淡定!我是一名共--产党员,要经得起美女的诱惑!绝不能再次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黄纾环撇撇嘴,失望地裹着睡衣站起来,心里嘀咕着:“我就不信你李国民能过得了我这个美人关!”黄纾环从李国民的后面一把搂着李国民的腰,紧紧搂着,似乎要和他融合在一起。两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黄纾环眯着眼晴陶醉了,她能清楚地听见两人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
“对不起,黄中校。我们只有几个小时休息的时间,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占了便宜就翻脸不认账!”黄纾环生气了,松开了手,鼻子一酸,面对着他的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就忘了吧?”见李国民不吭声也不转身就继续说,“我母亲他们在重庆,等我们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带你和你的部下去见见我的家人,怎么样?”
“行。我们早点休息,养精蓄锐,祝愿我们早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吧。”李国民来了个缓兵之计。他微笑着转身面对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哀怨的黄纾环,向她伸出了手,同她握了握手。
黄纾环冲动地亲吻了一下李国民的脸颊,然后朝他挥了挥手:“晚安!”
“晚安!”
两人躺在各自房间的床上辗转反侧,都失眠了。
早晨六点钟李国民、黄纾环率领女子小队五名队员上了g201次列车。吴玉明社长和副官亲自送别。在火车上李国民、黄纾环等偶遇了韩友鹏船长和余狗子大副。韩友鹏问李国民、黄纾环要去哪,李国民、黄纾环说要去执行一项任务。韩友鹏知道这是机密,就没有再问下去。李国民问韩友鹏:“韩老板还在经营广兴号货轮?”
“我早就把广兴号货轮改了名,卖给了一位开造船厂的南洋华侨,那位南洋华侨低价卖给我一艘崭新的货轮。我给船起了名字,叫大龙号货轮。我和余狗子现在要去广洲洽谈一个生意。”
“什么生意?”黄纾环问。
“当然是为国效力,义务做运输抗战物资的生意啦。”余狗子低声笑道。
李国民和黄纾环不禁向他俩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