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在选出一个男人们最喜欢的地区,最喜欢的城市。那么东京一定会在这个榜单上名列前茅,夜间天堂,男人的温柔乡,英雄的陨落之地。东京有无数种称号,但是每一个称号都在告诉你这个地方的迷人之处。
“东京,我来了。”何语一下飞机就高兴的欢呼到。连带着托尼也是满脸笑容显得非常激动,只有李牧一个人显得郁郁寡欢。
“你欢呼个毛线,托尼这老光棍高兴就算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看着激动的何语还有托尼,李牧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思想肮脏的软体动物,你不也是老光棍,而且还是老处男吗。”何语也狠狠的还击,只有托尼一个人在旁边尴尬的反驳也不是,承认也不是,最后只能低着头当做没听到。
两个人一路吵着嘴来到酒店,激烈的氛围让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注视,两个人确毫不自觉的我行我素,尴尬的托尼只能故意落后几步,想装出一幅过路者的样子,低着头拉着行李慢慢的走在后面。
“托尼,快一点啊,我们都到了。”站在酒店门口的李牧朝托尼挥挥手,门口的侍从也殷勤的迎接了上来,托尼只能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几步跑到酒店门口。
“是这家酒店吧,不会是酒店旁边的那个小旅馆吧。”李牧一本正经的向托尼问道,旁边的何语也笑的乐不可支,不停地用手敲李牧的手臂。虽然没听懂这个笑话不过托尼还是配合着笑了笑;“Touristhote1,世界上最大的连锁酒店。也是绝对中立的势力之一,住在这里可以确保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和身份暴露,可以说旅行者之家是能力者外出出任务时,最好的也是最优先的选择。我们这次以教会的名义订下了房间,除了旅行者之家的高层会知道我们的身份,其他人都只会知道三个神秘人住了进来。话说,难道李牧先生和何语是第一次住这家酒店吗?”
“住这?呵呵,因为有些…原因,我们都是住在别的地方。”李牧话说到一半就立刻改口,可惜还是完了,何语的手已经抓住了他腰间的软肉,左一圈右一圈。看着这两个人在大厅打里闹了起来,大概也猜道为什么住不起酒店的原因,托尼只能赶忙上前制止他们,并催促服务员为自己等人安排房间。看着两个人还在像孩子斗气一样互相翻着白眼,托尼已经预感到这次的任务会让人多么的头疼了。
夜色下的东京是迷离的,灯红酒绿,气氛暧昧,无时无刻不在散着刺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在昏暗的街道,隐蔽的夜总会大门,男子搂着花枝招展的女性进进出出,一边出各种各样的笑声,男人的调笑,女人的媚笑。种种笑声构成东京夜色下回荡的旋律。
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所以当李牧深夜出门时也仅仅是被门口的服务员和保安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毕竟在这个时间点出门的人,尤其是男性想去干什么,可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在东京的夜色中这种事情太正常,也太常见,常见到即使在风月场上遇见自己的熟人也不会感到惊讶。
“所以,你告诉我你是为了喝酒才到这里来的?”李牧手肘立在桌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中包含着惋惜,以及看着朋友走向堕落的痛苦与担忧。
“李牧先生,请不要这样看着我。同样在半夜时分出现夜店的你似乎没什么资格说我,何语小姐如果知道这件事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何况我是一个正常的单身男性,偶尔出现在这种场所也是很正常的行为。”被抓了个正着的托尼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还鼓起勇气开始用何语威胁李牧。
面对托尼的威胁,李牧完全不以为然:“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逛夜店她能说什么。你这假神父,教会不是一直宣传的禁欲和人的纯洁吗?你居然还敢来逛夜店,神会注视着你的,等着神罚吧!”
“哈哈,其他教派的教义的确是推崇禁欲,但是我们恩主教的教义只要你信奉神。在这些方面只要不做违背妇女意愿的行为,有些私生活是不会被神惩罚的,神才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愤怒。”
“怎么了,李先生。”自从托尼解释完恩主教的教义,李牧就一直盯着桌子呆,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觉得我是不是在帮助邪教,怎么感觉这教义怎么不像是个正经教派的教义。”李牧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还没等托尼反驳,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就坐到了托尼的身边,并笑着向他说些什么,接着两个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只能看见托尼把少女惹得笑语连连,不一会两个人就靠在一起,你拉拉我的手,我捏捏你的脸。如胶似漆的就好像一对恋人一样。
身边的李牧眼睛都已经红了,虽然金碧眼的托尼很吸引人,加上相貌在亚洲人看来也称得上帅哥,但是这美女倒贴的待遇和自己一个人喝闷酒的待遇差别也太明显了吧。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托尼一定早就被好多壮汉按倒在地,扒光衣服xxx了无数次。可惜现实只能是人生赢家抱着妹子给败犬一个胜利者的眼神。
牙齿咬得咔哧咔哧的李牧努力的把头转开,不去管正要带着妹子去小旅馆的托尼。“我是一个正经人,和他不一样。”李牧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两个小时不知不觉得就过去了,李牧还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喝着闷酒,期间虽然也有妹子主动搭讪。但是…。。语言不通该如何交流,是的,李牧这货不会日文啊,虽然他知道的几句日语,比如雅蠛蝶,干巴爹虽然也能交流,但是只能在某个常见家具上进行交流啊。
就在李牧呆时,一个人重重的坐在李牧的身边拿起李牧桌上的酒就咣当咣当的开始喝。李牧用惊奇的眼神盯着托尼,拍拍托尼的肩膀,用关怀的语气说道:“没关系,男人不行可以治的。”
一口把一瓶酒喝完,托尼满眼泪光的看着李牧,拿着酒瓶的手都是颤抖的,仿佛才经历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一样。
李牧惊讶的看着他,完全想不到是什么能把一位见过大风大浪的战士吓成这样。
托尼的身体还不由的有些抖,只见他颤颤巍巍的说道,:“sheisaboy!”
“我没笑,我真的没笑。”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手还不停地砸着桌子的李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