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廖东风小心收好了纸张,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后走出洞穴,等来到洞穴外,刺眼的阳光让他一阵眩晕,胃里也翻江倒海,险些栽倒在地,定了神之后打量四周的景物,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正离那天恶斗大耗子的洞穴不远,等他再回头的时候发现,自己之前呆过的洞穴不见了,身后是一马平川,他赶紧用脚使劲的跺了地面,坚实的地皮只荡起灰尘,之前的那个洞穴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kao,真tm活见鬼了。”说完,他赶紧查看那些纸片,发现他们还静静的夹在小红本内,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身往住所走去。
大约走了10分钟,远远的就听到彭建军大喊:“你小子昨晚死哪儿去了?怎么找你都找不着,你没事儿吧?”
廖东风点点头,这时候彭建军也已经来到跟前,还用手摸了一把廖东风的头,这时廖东风又意识到点什么事儿,自己也伸手往头上摸了一把,心里不住的念叨:“纱布也不见了,我真tm的见鬼了不成?”
看到廖东风吃惊的样子,彭建军马上问道:“怎么了?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回去再说。”
等回到驻扎地,发现工作组早已经收拾完毕要出发了,廖东风也赶紧拿了自己的东西跟上,可满脑子还是之前的那些怪事儿,整个人也呆若木鸡,这时海晨走过来询问:“兄弟,你没事儿吧?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再休息2天也行。”
廖东风猛的抬起头,双眼直视着海晨的眼睛,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回避自己的目光,也看不出他心里有鬼,由此可以推断,昨晚打伤自己的人不是他,这时廖东风赶紧回答:“没事,我们出发吧。”
刚说完,就听远处传来李崇亮的尖叫声,众人赶紧朝他喊叫的地方跑去,等来到近前,看到李崇亮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离他2米远的地方,一匹骡子正静静的躺在那里,瞳孔呈现乳白色,浑身的皮肉正在一点点的塌陷干瘪。
“不要管它了,我们赶紧出发。”
段老说完这句话,目光扫过廖东风的脸,随后说道:“小伙子,我们是一个集体,以后你有事儿要出去最好跟我们说一声,别让我们担心。”段老的话语气虽然有点生硬,但廖东风听得出他是真的关心自己,他丝毫跟袭击自己的这件事联系不到一块儿,那么袭击自己的人究竟是谁?难道是那个神秘的男人?如果是,为什么?
疑问叠加的越来越多,一直到到达骊山大陵之后,廖东风才惊叹于规模宏大骊山大陵而暂时忘却。
骊山大陵乃是古时能工巧匠呕心沥血的杰作,建造他耗费的人力物力都是天文数字,经过了几千年风霜雨雪的侵蚀以及后来的人为破坏,骊山大陵的外表早已不复当年的模样,唯有地下的皇陵尚且保存完好,不过大陵四周盗洞无数,可见江湖上的官盗散盗对此痴迷的程度,不过,史料载录,从古至今还没有那路盗墓贼能进入地宫内部,虽然骊山大陵千疮百孔,但真正的内涵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廖东风惊叹之余,犀利的目光已经把大陵一角不漏的扫过,脑子里联系了之前见过的草图,很快发表出了自己的意见:“诸位先别着急动手,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感觉这骊山大陵好像还活着,他就像一张大嘴,试图要把所有人吞掉。”
听廖东风说话,段老很快接话:“小伙子,你说的没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从风水上来说,这里的山势脉相已经破败,早已不是皇家陵寝的上上之选,古时的人们迷恋大风水,那时的这里被称作紫薇局,只有皇帝才能埋葬在这里,以保江山的永固,不过这紫薇局在大陵建成后不久,就被一次地震给破坏了,虽然总体相势没有太多的变改,但帝王之气已经外泄,加上后来的地变和人为的破坏,这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佛掌局,可葬高僧而不可再葬王侯,而这个佛掌局也叫海口局,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陷落内敛。”
廖东风听完段老的话,刚想恭维几句,刚扭头就看到冯乐天手拿一个奇怪的圆盘状物件,另一只手也摸着大石门发呆,不久就感叹道:“不对呀?这大石门的位置比正方向偏了将近30度,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这一说话,李崇亮马上搭腔:“什么意思?你是说这骊山大陵自己动了不成?”
“除此以外我没有更好的解释。”
对话之余,廖东风也早已悄悄的走近冯乐天,把她手里的东西看了个仔细,按理说这东西应该是个稍微大一点的罗盘,可廖东风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号大的罗盘,更何况这罗盘内外有四圈,四圈上都刻着奇怪的文字符号,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干地支明暗五行之类的东西,而且它感觉这个东西内外都能转动,不过冯乐天有没有转动它的力气就不得而知了,带着疑惑,廖东风张嘴就问:“小冯同志,这是什么东西?”
还没等冯乐天说话,一旁的海晨忽然答道:“虚鬼表,茅山鬼道法器,据说能打通阴阳,勾魂夺魄,江湖传言只有邪恶的勾魂使者才能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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