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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页(第1页)

宣平侯府不休沈安芸,往后出了什么事,她还有什么立场说武安侯府教女无方?赵成听了安容的话,眸底大亮。“少奶奶,这招妙绝!”撇开安容心软,这一招确实妙绝了。不过赵成觉得,其实一招杀了沈安芸最是方便,而且永绝后患。只是少奶奶心肠太软了,没办法。不过她要是不心软,也进不了萧家木镯。要是安容真要他杀人,他估计还会劝她打消这样的念头。不让少奶奶手上沾血,这是国公爷千叮咛万嘱咐的。马车滚滚向前,很快就回到了萧国公府。安容下马车时,正好瞧见萧大太太送宁大太太和瑞亲王妃出门。安容上前行了礼,眼睛瞥到宁大太太身后的丫鬟身上。那丫鬟捧着三匹锦缎,正是安容早上出府前,送去紫檀院的。等宁大太太走后,怕安容多心,萧大太太解释道,“不是大舅母和老夫人不喜欢那锦缎,实在是太喜欢了。”安容听了笑道,“大舅母,我知道你喜欢锦缎,不是好东西,你也不会送给宁大太太不是?方才我多瞧几眼,是想着国公府什么时候迎娶宁二姑娘进门。”听安容这么说,萧大太太就放心了,毕竟才收到手里的东西,就转手送人,太不给安容面子了。毕竟安容送锦缎给她,是给她做衣裳的,可不是拿来做人情的。萧大太太笑道,“要不是昨儿琉璃宴上急急忙定了亲,估计是锦儿先出嫁,现在迁儿也定亲了,兄妹有序,应该迁儿先娶大嫂才对,这不,那锦缎送给宁大太太和瑞亲王妃,就是托她们多说几句好话,我想尽快迎娶宁二姑娘进门。”说着,萧大太太又道,“我和老夫人还有你二舅母她们看过日子了,武安侯府搬家那天是个不错的日子,想着那天把纳采礼送去。”好吧,最近一个好日子,就是这天了。上回萧大太太无意搅合了侯府搬家,这一回虽然不妨碍侯府搬家了,却难免给人一种萧国公府存心压制侯府的感觉。另外,萧大太太想买云锦、蜀锦,而且数量不少,得找安容商议啊。两人边走边说。等走到内院,就差不多定下了。云锦卖一千两,安容给萧大太太六百两。安容够慷慨,给的是成本价。萧大太太满意安容的厚道,不过她摇头拒绝了,“价格的事,老夫人已经吩咐过了,不许还价,依照千两银子给你。”安容微微错愕。不是吧,不还价的话,国公府要多掏一万多两银子啊。等两人走到紫檀院,迈步进屋的时候。萧三太太迎了上来,笑道,“大嫂,方才四弟妹提议,把锦儿和迁儿的喜宴一起办了,一个嫁出去,一个娶进来,肯定空前的热闹,老夫人和我们觉得可以,你意下如何?”萧大太太微微一怔,随即嗔道,“趁我送人的空档,你们都商议妥了,我还反对什么啊,我这不是犯众怒吗?”萧四太太手里拿了黄历,递给萧大太太,笑道,“迁儿最快娶宁二姑娘进门也得下个月,依照黄历来看,锦儿要出嫁,估计得两个月后了,咱们急着娶媳妇,也得顾着崔家急着娶媳妇过门不是?”将心比心,通情达理。萧大太太无话可说啊,“一起办了也好,省的麻烦两次。”l☆、泻药临墨轩,药房。安容站在药架前,眼睛扫过来,望过去,眉头轻扭。药材种类不少,但是不算齐全。她要调配的药材,还缺几味药,有些还极其珍贵。为了崔家许诺的十万担粮食,崔二少爷的伤疤,她怎么也得治好啊。走到一旁的书桌处,安容提笔沾墨,将缺少的药材写下来,叮嘱海棠道,“不论价格,尽快买齐,若是买不到,就去找崔大少爷。”海棠拿了纸,小心叠好,福身离开。芍药在一旁,打开抽屉,拿出两本书和一个锦盒,巴巴的看着安容,道,“少奶奶,这是之前你准备的,原是叮嘱奴婢给爷送行的时候给他和靖北侯世子的……。”萧湛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京的,解毒之血没能送出去。靖北侯世子什么时候走的,芍药倒是知道,可是他走的太快,芍药想都没想起来。这两样东西就一直搁在抽屉里,芍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芍药把东西摆在安容跟前。安容拿起来,信手翻阅了两下,轻叹一声,道,“先收起来吧。”要是安容看不见萧湛,估计会借着送东西给萧湛的机会,送封家信去,只是现在没那个送家书的必要啊。就是不知道现在军营怎么样了?安容想闻安神香入睡,可是她没有,白天睡久了,晚上就难以安眠。安容不想弄混作息时间,对腹中胎儿不好。只是安容没想到,她没有入睡。错过了一场热闹。此刻,萧湛的军中大帐,正热闹非常。不为别的,就因为祈王上吐下泻,差点丢了半条命。祈王一口咬定是连轩下的毒。连轩什么脾气,他不喜冤枉别人,更不喜欢被别人冤枉!他没有下毒。就是没有下毒!再说了。祈王的午饭,原本是厨房送来给他的,只是他晚去了一步。祈王先吃了,他会傻到给自己下毒吗?双方对峙,僵持不下。尤其是祈王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尤其无力。许多将军。不满连轩的纨绔不羁,心向着祈王。都指责连轩做的不对。他们认定连轩没有及时回大帐用饭,就是晾准了祈王会先吃他的饭。把连轩给气的,要不是这里是军中大帐,大将军是萧湛。他做弟弟的,要给大哥面子,不能任性妄为。不然这些个无凭无据,就胡乱指责污蔑他的将军。他早打落他们的牙齿了。萧湛坐在那里,他不管连轩和祈王等人吵。他依然在看他的兵书。萧湛心里跟明镜似的,连轩饭菜里的泻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下的。除了晗月郡主,旁人没这么大的胆量。不过祈王也是自作自受。连轩在军营四处溜达,遇到了一只野兔,就把野兔逮了,送去厨房,让厨房红烧了,中午加餐。厨房送饭去的时候,军帐里只有祈王一人。祈王进了军营也有几天了,他可是娇生惯养,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军营的饭菜,委实吃不惯。乍一看有野兔,饭菜与以往不同,而且只是一份不同。他就知道,那饭菜是给连轩准备的,没有他的份,当时心底就冒了火气。他也不问,等官兵走后。他就把连轩的那份吃了。当然了,官兵也没说什么,他以为祈王知道,军中饭菜,除非大将军说犒赏,否则是数十日不会变的。再说了,他巴巴的说一句,还不得惹祈王生气,他一个亲王,什么没吃过,会稀罕一只野兔?他祈王是来打仗,为朝廷建功立业的,可不是来满足口腹之欲的。就这样,一个没说,一个不问。等连轩回来的时候,祈王已经跑了五六趟茅厕了。连轩没有责怪祈王,谁让祈王倒霉,他高兴了,他还想着要不要好好赏一赏那下泻药的人。谁想祈王会倒打一耙,把事情闹大?祈王吃错饭菜事小,连轩占着将军的身份私自开小灶,事虽然也不大,却算得上是以权谋私了啊。以权谋私,那是要挨军棍的!说白了,他们就是想合伙逼萧湛打连轩一顿。先出出火气,然后再想办法挑拨离间,逼的连轩不满萧湛,兄弟阋墙。大帐里吵的不可开交。萧湛总算是被吵烦了,桌案一拍,脸阴沉下来,冷的有些可怕。一群将军,什么事都不干,就站在他的军中大帐里,为一只野兔吵的不可开交,成何体统?!萧湛直接道,“行了,连轩身为副将军,却吩咐厨房烧野兔,有过在前,依照军规,杖责十下,立即执行!”萧湛当众下令,连轩还能说什么,再说了,他皮厚,十板子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官兵请连轩出去。萧湛又扫了祈王一眼。萧湛连连轩都罚了,怎么可能放过祈王呢?祈王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泻药是连轩放的,反而他,一个副帅,贪图口舌之欲,还将事情闹大,依照军规,该杖责二十。但念在他上吐下泻的份上,只罚十板,以示惩戒。萧湛出事公正,在军规之外,网开一面。祈王非但不能抱怨,还得感谢他,气的祈王浑身都疼。等连轩挨完板子,就轮到祈王了。两个副帅,因为一只野兔挨军规,军中罕见,因为笑谈。外面,板子声啪啪响。萧湛望着那些起哄的将军们,面无表情道,“虽然诸位将军常年驻守边关。我想你们对连轩的脾性也颇有了解,他性子纨绔,嫉恶如仇,谁给他不痛快,他会让别人一辈子不痛快。”“今日,你们揪着他一只野兔,让他罚了十军棍。今儿之后。希望你们多加约束下属,若是你们饭桌上多了一盘子荤菜,今儿连轩挨多少军棍。你们就会挨多少,哪一天,闹到我跟前,诸位将军莫怪本将军不在十万大军面前给你们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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