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沉默不语,她不是找不到房子。她刚刚搬过来没有几天,和房东商量退房的事情,房东同意她搬走,却要留她一个月房租,她心里舍不得。
她丈夫失踪,孩子又小,自己照顾孩子,短期内无法正常工作,钱可要省着点花。
此时见这么多人一起逼问自己,心里发虚,料想无法再拖,只好咬了咬牙,回应道:“明天找到房子,我立刻就搬。”
那女白领闻言‘嗤’的一声笑,不屑的撇了撇嘴,“前天你就是这么说的,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搬。”
秦若兰神se一囧,认真的道:“这一次是真的,我说搬就搬。”
一个二十三四岁,似乎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的追问了一句,“今天晚上怎么办啊?我明天要进行会计资格考试,今晚睡不好,明天怎么考试?”
※※※(当中扩着的这一段回头我会删去)
那女白领幸灾乐祸似的向秦若兰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回应那女的道:“那你就要问她了,不知道这类考试,能不能补考?”
她自己也知道不能补考,之所以这么问,一来是在调侃那年轻女的,二来则是有意在火上浇油。
偏偏那年轻女的没听出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正式考试,到哪里补考?你以为是学校里的普通考试啊?”
“哦!”那女白领夸张的叫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原来不能补考啊。”
那年轻女的这才看出她的意思,不悦的翻了翻白眼,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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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突然冷冷的道:“我不管你明天搬不搬,今天晚上,让你儿子不要哭了。”
说着猛的一拳打在秦若兰家门边的墙壁上,他力气极大,一拳下去,整面墙壁都似乎剧烈的晃了一下。
这人火气本来就大,白天和几个朋友一起打麻将,连输了几千块钱出去,心情更是恶劣。
秦若兰儿子听到砸墙的声音,吓的停顿了一下,又立即大哭起来。
那壮汉‘呸’了一声,大骂道:“他妈的小杂种,再哭!再哭摔死了你。”
那小孩受到惊吓,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再哭!再哭!”
那壮汉怒从心起,无处发泄,抡起拳头,又是一连几拳打在墙壁上面。老式筒子楼的石灰墙受chao起皮,在他拳击的震动之下,不少地方脱落下来。
秦若兰见他脸上神情可怖,心里虽然害怕,可还是壮着胆子,和声劝告似的道:“这位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别吓到了他。”
那壮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到他?妈的,我恨不得摔死他。”
围观者当中,好多人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se,却没有开口劝说,也有人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看戏。
许莫心里不忍,出言阻止道:“哥们,对于小孩,用不着这样吧?”
那壮汉听到有人说话,突然转过脸来,望着许莫,恶狠狠的反问一句:“用不着哪样?”
许莫淡然道:“你吓到小孩了。”
那壮汉凶横的道:“关你个屁事,莫非你是这小杂种的亲爹?”
许莫道:“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那壮汉冷笑一声,“难听?想打架就过来,不想打架就滚一边去,没事少唧唧歪歪的。”以他的xing子,如果不是许莫也是老住户,彼此又熟悉的话,早就一拳打过去了,哪会这么多废话?
许莫被他这话噎住,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