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同顾禛通完电话,便匆匆走了,岑湛北停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拨了沈持的电话。方才顾禛对常久说的话,岑湛北站在一旁,听了个一清二楚。
常久心知肚明,顾禛找她去蓝桥,没什么好事,蓝桥是淮西著名的风月场,顾禛圈子里的人,都喜欢在那里玩。
八点不到,常久来到了蓝桥,站在6o1门前,敲了敲门,门被打开,顾禛站在门内,粗暴地将常久拽了进去。
他目光放肆而轻佻,像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看着她,常久有了和沈持的经验,也知道顾禛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是想睡她,这并不稀罕,用他的话说,养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没碰到,先被别人“截胡”,他所谓的男性自尊,定是受不了,常久今日过来,就做好了被恶心的准备。
只要能拿回父母的东西,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只要顾禛做措施就行……
顾禛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扔到了常久身上。
常久从地上捡起,看到那套衣服,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学生制服,白衬衫,没几粒扣子,还特别透,特别短,下面的裙子也是短得离谱,将将能遮住大腿根,动一下便能走光。
顾禛这是把她当作出来卖的了?
“怎么,不愿意?”顾禛双手环胸,不屑,“不愿意就滚。”
“你想做,直接做就好,”常久和他说,“没必要穿这个,反正都要脱。”
“做?”顾禛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你他妈在做什么梦,我和你做?我嫌脏!”
理解错了么?
但常久的确放松了不少,“那你想怎么样?”
“今天晚上有几个兄弟,你给我伺候好了。”顾禛命令,“穿上,出去陪酒。”
陪酒不可能是单纯喝酒那么简单,穿成这样,被揩油应该是无可避免的了,但她至少有逃的机会。
常久去洗手间换上了衣服,那衬衫透的,跟没穿差不多。
到底是脸皮薄,常久出来时,护住了胸口,脸红得不正常。
顾禛打量常久一番,喉咙热了起来,他烦躁不已,一个脏了的女人,他居然也有冲动!
——
常久被顾禛带去了楼下的包厢。
不出所料,里面坐了好多顾禛的狐朋狗友,个个都是花边新闻不断
。顾禛估摸是提前与他们说过,常久甫一进来,就被几个公子哥拉去喝酒了。
顾禛说了,她今晚得陪酒,喝到他朋友们满意了,就考虑把东西还给她。
常久知道顾禛可能会赖账,刚才特意录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