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搀着他回到床上,又转身走出去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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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顾言玦又是被热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床边放了一瓶水还有一个苹果。
他坐起来,伸手先拿过水喝了个半瓶,又将苹果吃了。
昨天折腾了一整天,他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刚吃完,警员推了门进来。
“你们犯人的午餐,恐怕都不止这一个苹果吧?”
“聂队说了,只要你交代清楚作案过程,你的要求我们都能满足。”
顾言玦嗤笑:“你们屈打成招,也不怕将来被调查?”
警员:“我只听上级命令,其他我不是该我关心的事,对了,这个苹果,是你今天一天的食物,不过水倒是可以无限提供,就是麻烦点,上厕所的次数多一点。”
警员视线扫过顾言玦的腿:“等会儿会让医护人员来给你做基础的换药。”
之所以给顾言玦换药,是为了让他的伤口没那么快容易感染。
不过在这个温度之下,也坚持不了几天。
顾言玦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无论是发怒还是发泄,都只会浪费体力。
他必须要等。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他除了喝水和吃苹果的时间,都躺在床上不说话。
到了第三天,医生看着他的腿上炎症太严重,缝合处都已经开始化脓了。
于是才申请给他开了空凋,还打了一些消炎药。
医生看着顾言玦半梦半醒的状态,最终还是于心不忍。
他走出病房:“你们这样下去不行的,迟早要闹出人命。”
警员:“他是犯罪嫌疑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伏法的。”
医生摇了摇头:“我亲自去找聂队说吧。”
医生离开不久后。
聂左就打了电话过来问情况,警员都如实和他反映了。
“明天我要过来问他话,给他两瓶葡萄糖让他清醒点。”聂左吩咐。
“好的。”
到了晚上,护士按照吩咐给顾言玦来打葡糖糖。
扎好针处理完后,正想要离开。
“护士。”顾言玦却忽然开了口。
护士吓了好大一跳,他看着病床上的顾言玦,这应该是这两天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要不是还有呼吸,她都以为这人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