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玦语气客气:“抱歉,这段时间让时医生费心了。
时医生冷着脸,在他已经完全浮肿的腿上打完封闭。
“时医生,我先送你回去。”李旸开口。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等着,看看你们怎么玩出人命!”
李旸尴尬地笑:“没那么夸张吧。”
时医生瞪他一眼。
李旸只能先闭了嘴。
二十分钟后,唐沉从外走了进来:“顾总,股东们差不多都到了。”
李旸和孙博威站在,彼此互看了一眼。
“顾总”这个称呼,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顾言玦直接从轮椅站起来:“陆克和蔺博涛也到了吗?”
“是的,不过匀胜那边没来人。”
“他能来才奇怪了。”
唐沉不解。
顾言玦低头整理着自己袖口:“前几天我把事情直接捅到了我外公那边,白若恭最近应该被禁足了。”
唐沉嘴角一抽,这种招数确实还挺符合顾言玦的风格的。
“但是匀胜这次收购只占了很小的部分,对结果影响不大。”唐沉开口。
“我知道。”
所以白若恭那天在电话里才会那么嚣张。
两个人说完,一起离开休息室。
时医生看着顾言玦的背影:“其实到了他这个时候,打封闭是没什么用的。”
李旸转头看他:“时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们真以为打封闭是万能的吗?小学生的医学常识都比你们强!”
“可是他为什么现在又能走?”李旸有些反应过来了,但又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他这人是最怕疼的,就算是现在比之前能忍,那也不可能这么能忍。”
走不了路的疼痛,怎么会像刚才一样如履平地。
“是不是早上吃了止痛药的缘故?”孙博威开口。
这几天顾言玦基本都是靠着止痛药度过的。
时医生冷笑,吐出一句:“我怎么会碰上两个弱智。”
李旸:“……”
孙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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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玦和唐沉一起进了专用电梯。
股东会议室在集团大厦的顶层。
“顾总,先前来过顾氏集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