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叫花朝是吧?”
旁边下棋的其中一位老者抬起头:“你可别听这老不死的鼓吹呀。这老不死的东西就会哭穷,一天到晚都恨不得旁人帮他采药。你可不能上当!”
“哎哎哎,我说王老头,人家小姑娘心善,碍着你啥事儿了?”
钱老不干了,当即就骂了回去:“有本事,你生病时别叫老头子我!否则,看我这个老不死的不给你下两斤巴豆,让你爽个够!”
“哎呀,你别仗着自己会抓点草草药,你就横啊!”
王老头摩拳擦掌,一副要动手的模样:“上次是哪个险些饿死,又是哪个求我舂米?说啊,说啊!你个老不死的……”
“你你你、你是小娘养的!”
钱老被骂得上了火,当即就骂了回去:“你不帮我,大不了我找刘老头和钟老头去,谁求着你了?谁求你了……”
“……”
两人唾沫横飞,相互咒骂。
看得花朝都傻了眼。
“小妹儿来,喝点茶。”
旁边的钟老反倒乐呵呵地:“他们一天不吵架,就浑身不舒服。你别看他们吵得厉害,回头不定又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
“谁和他穿同一条裤子!”
两道异口同声的反驳响起。
旋即,两只斗鸡眼又相互对啄。
“没没,我可什么都没说!”
钟老赶忙否认。
暗地里,丢给花朝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这茶还是霍伢子从山里带回来的,新鲜的嫩茶,我自己炒制的成茶。味道很一般,不过还能入口,你尝尝。”
可他的茶水没能递到花朝手上,就被一旁的刘老拦住了。
“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喜欢喝茶?老钟你傻了吧?来来,吃这个,这个好吃!”
刘老拿了个毛桃,放到她面前。
“其实,我也能喝茶的。”
毛桃已经洗去了背毛,个头并不大,花朝也没客气,当真拿起来咬了一口。
这种毛桃说不上多甜,甚至还带着微微的酸。吃起来自然也没有后世的水蜜桃好吃,不过,花朝却非常喜欢。
“嗯,真好吃!老人家,您在哪买的?”
“你叫我刘老就行。这桃就在后山上摘的。不过那树上一共都没有几个,已经没了。”
“这样……”
花朝也不失望,她把吃完后的毛桃丢进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