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总是被你们牵着鼻子走呢,不会是崔钰你俩设的套吧?什么劫什么难的你们拿什么证明呢?喂,喂喂。。。。。。靠,又跑了。”
当方杰又嘟囔了几句,准备接着对付又一群扑上来的恶灵时,身边一道光芒闪过,一扇暗红se的大门已是浮现在身边不足一米处。
“改天再来吧。”
收回已经凝于拳头的菩提真气,方杰看都没看一眼已经逼至身边不足三米的恶灵,拍了拍手抬脚便走出了热狱大门。而那些已经扑至近前的恶灵,发现方杰骤然消失后,只是顿了一下,便又拼命的互相嘶咬起来。
方杰自轮回塔内空荡的大厅里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无奈的望了望面前散发着红se光芒的热狱大门。nainai的,每当八个小时时间一到,自己在被热狱门弹出之前无论是在战斗还是在奔跑,出来时一准是四肢大张的趴在地上。肯定是檀陀菩萨那个老东西搞的鬼,方杰心里暗暗咒骂。
又过了一会儿,方杰待身上那股因脱力而产生的针刺般疼痛稍微缓解一点后,这才爬起来摇晃着朝身后那扇灰se的轮回塔大门走去。nainai的,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这破地方以后还是能不进来就不进来吧。
。。。。。。
这一天是周六,距医院风波已是过去了三天时间,依旧旷工的方杰不知道医院这三天时间发生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周扒皮疯了。从被内二科的医护人员搀回科室后,周扒皮就开始有点jing神恍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第二天早上,许多早到的医护人员竟然发现一个人光着上身在住院部楼顶蹦跳着,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你怎么不死?你不可能不死,我的工资和奖金哪。。。。。。”医院派上去五六个保安才把周扒皮给摁了下来,一番检查后直接给送到jing神病院去了。
第二件事是老孙头出院了,在苏醒后的第二天,老孙头在苦寻不着恩人方杰后,便吵闹着不愿意再糟蹋恩人的钱了,非要出院不可。
无奈之下,医院又给他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后,在场的院领导及医护人员全部石化。所有的检查报告全都证明,老孙头非常健康。半晌后,先清醒过来的院领导嘴唇哆嗦着给仍呆立一旁的孙大庆下了一个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留住方杰,给他最好的条件,满足他所提出的一切要求。
这可真是一尊真神呀,院领导明白,只要这个能起死回生的神医在,燕京第三医院以及包括自己都会得到无数好处。
最高兴的莫过于孙大庆了,这个小神医不但帮内一科打垮了一直骑在自己脖颈上拉屎的内二科,更是把周扒皮一下子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而且,只要方杰在,自己又何愁不飞黄腾达、财源滚滚。
这一切,当事人方杰却全然不知。
早晨,收拾完毕的方杰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本证件,证件很小,通体呈黑se,仿若烟盒大小。证件设计的很是简单,中间镌着“国安”两个金se的大字,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飞舞着把这两个字环住。
黑se的证件本来就很少见,刻着金龙的黑se证件更是闻所未闻。
证件在方杰手中被轻轻翻开,“方杰,xing别:男;军衔:少尉;隶属部门:绝密;年龄:绝密;籍贯:绝密。
合上证件,方杰一脸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爷爷,我一定会尽快把你的魂魄给找回来,一定。”
燕京西山半山脚下,有一片占地很大的低矮楼房掩在青山绿树间,如果不是门口四个荷枪实弹站得笔直的哨兵,很多人会把这儿错认为是一所养老院。
从一个标有特殊标志的车里下来,方杰望了望四周,深吸了一口清新得沁人心脾的空气,便径直朝立有哨兵的大门口走去。而送方杰过来的那辆车,原地调头后便向着来路奔驰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山林间的马路上。
“站住,出示证件。”
当方杰走到离大门约有五六米的时候,左侧为首的那个哨兵厉喝一声,“啪啪。。。。。。”随着一阵拉枪栓的声音,四支九五式步枪已是自哨兵肩头卸下,同时瞄准了方杰的脑袋。
方杰盯着四个如临大敌的哨兵,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不用每次都这样吧?
在四名哨兵紧张的注视下,一道黑影自方杰刚从口袋里抽出的手中闪电般掠出,直直she向出口说话的那个哨兵。
哨兵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待那道黑影刚到近前时,手一伸一缩,那道黑影已被抄入哨兵手内,赫然是方杰早晨装入口袋内的那本黑se证件。
领头哨兵目光甫一接触手掌中的那本证件,面se蓦地一凝,一脸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方杰一眼后,便慢慢翻开了证件。当证件打开的刹那,一抹浓浓的崇拜之se瞬间便腾于领头哨兵的眸子里。
“敬礼。”
随着一声清喝,四个哨兵齐刷刷地举起了右手。
望着方杰的背影,四名哨兵眼里的炽热久久没有散去,作为国安从全军挑出来的特种jing锐的他们,清楚地明白这本证件代表着什么意思。
国安异能者基地,光是听这个名字就能猜测出不是一般的地方。别看这座隐藏在山间的大院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如果是陌生人,在进入离大院十公里范围内将会被劝阻和盘查。一旦进入大院八公里范围内且身份不明,将会被潜伏在山林里的暗哨毫不犹豫地击毙。
如果真论起这里的安保力量,怕是比起华夏国国家领导人的居住地也不遑多论。因为这里,驻扎着华夏国不次于核弹的威慑力量------异能者部队。
此时位于基地地下约一百米深的一处房间里,方杰正坐在一个水晶棺旁,静静地看着躺在里面的一个穿着黑se中山装的老人。
老人约有七十多岁,双目紧闭,面se灰暗。数根导管自水晶棺的孔缝中穿入,连接在老人枯瘦的躯体里,各种营养液延着管子源源不断地流入老人体内,维持着老人那若有若无的一丝生机。而在老人已被剃光的头上,四根细长的银针正插在百会、印堂及太阳穴上,每隔几分钟时间,银针便自动地颤抖几下。
此时在方杰的目光中,在老人脑域一个神秘的空间里,一团淡红se的影子正四处乱撞。那团红影在每每快要撞到四周的壁上时,那四根银针的针尖部位便会散发出一道白se毫光,将迎面撞来的淡红se影子重新又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