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
撕裂般的剧痛之中,只有这么个概念晃悠着。
无奈着的同时,又总觉得如果选择去描述它是如何“调戏”我的话,我就输了。
因为这种带着实质暴力威胁的概念,还差一点就满足了“虐待”一词所拥有的戏谑。
之所以还没能达到“虐待”,是因为我明白着这一切究竟是为何才会运作起来的准确原因。
就像是带着猎奇心态的我,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心中生出了一种“想要撇断它”的冲动一样。
一旦撇断它,一定会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
尽管是在这种程度上能达到“虐待”这一描述的疼痛之中,我还是没明白,我究竟是哪来的勇气,在法则哥“苦口婆心”的教育了我之后,不做一点准备的就打开了上帝视角。
我觉得,有一小部分原因,要怪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能力了。
另外一大部分,全都怪法则哥那一脸呵呵的表情。
“哦对了,你既然能见到我,说明你的能力又变强了。不过这次跳的有点厉害,比喻一下的话,差不多就是从lv。10直接升到lv。60了吧?”
多少有点后悔,当初没问他我这个人物的满级是多少级。
不过,没被脑中这炙热的温度烧成浆糊,说明我这个人物的防御力还是不低的吧?
莫名其妙的在这种濒临破碎的边缘开了个没有听众的玩笑,我便挣扎着,睁开了眼。
——折光。
光线总是符合着事物的角度,就像我总是符合着世界的角度一样。
白色暗淡下来之后,眼前便出现了那框架分明的连结。暗红色的床幔披在四角的柱子上,遮掩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给我一种非常明确的错觉。
“二小姐。”
随后,伴随着这名为“囚禁”的错觉,我听到了这么一句仿佛“胜券在握”的发言。
虽然我明白,只是我还没做好“面对这声音的主人”的准备而已。
“感觉怎么样?”不过,声音的主人却没有什么恶意。
至少,没有语气上的恶意。
我只能咬着开始发软的牙齿,丝毫没考虑腹肌的存在作用,用上了双手的力气撑起了身体。
“您……居然没有帮我一下的倾向吗……”调整了下重心,我看向了坐在床沿上的克洛斯。
“其实,”克洛斯笑了笑,“我个人是不推荐您起身的。”
笑容中稀释着的,不仅仅是生硬。
“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娇贵。”
“您是指身份?”克洛斯一边检查着环绕在我身下的阵纹一边笑道,“您这是想让我从斯陶洛德家的底蕴开始说起,还是想让我从伊诺势力的影响力开始说起呢?”
“我会害羞的……”
克洛斯不置可否的摇头笑了笑,抓起我的左脚。
“您这是……”
我的话还没问完,便有另一股疼痛从脚底板钻了上来。
“心肺功能居然弱到这种程度了吗。”看到我的反应之后,克洛斯喃喃道,换了一个地方再次按了下去。
虽然有所准备的话,这种碾骨的疼痛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您难道不知道,在我朝古代,女人如果被别的男人摸了脚,和被别人摸了胸部是差不多的概念吗!”
“您这意思,是准备嫁给我?”克洛斯倒没在意,依然一心一意地为我做着脚底按摩。
“我觉得您可以提前通知我一下。”我一边咬着牙,一边攥着床单呵斥道。
不归类到痛觉之中的话,只能用上“敏感”这种耻度超大的形容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