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气得不行的贝贝安吐出这么两个字,然后转头不理他,继续自己分析,那个小偷身手如此了得,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事实上普通的小偷根本就进不来贝安集团。
进来贝安集却不是为了钱,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小偷肯定是另有所图,不知为什么,贝贝安心里总是会忍不住地想歪,她总会想到这事与贝家杰有没有关系,虽然她并不是很相信,但却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她拒绝了与贝家杰合作,以贝家杰的为人,他会就此罢休吗?绝对不会,贝家杰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否则他就不是贝家杰。
当然了,目前为目贝贝安没有任何证据证实昨晚的失窃与贝家杰有关,不然她现在不就单是坐在这里猜想这么简单,如果被她知道这事与贝家杰有关,她肯定不会放过贝家杰,不能杀了对方,但至少臭骂对方一顿是绝对的,甚至不排除会抽贝家杰两巴掌。
“爷爷,你找我?”杜华强硬着头皮赶来公司,事到如今,他也只有硬顶下去,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没办法再回头,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能借此说服爷爷,否则贝家杰必定会闹事。
“昨晚很晚才睡?”杜泽远忍住心中的恼怒问道,看到眼前站着的孙子,杜泽远突然生气不起来,短短一夜,杜泽远发现他这个孙子突然间变得狼狈无比,双目无神,看到孙子这模样,杜泽远竟骂不起来。
“是有些累,爷爷,你找我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杜华强问道,问话时,杜华强心里总有那么点忐忑不安,很害怕爷爷会突然问出一点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
“昨晚去哪里了?”有些事情并不是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杜华强很怕爷爷会问他有关于昨天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都未能想好该如何去回答爷爷的问题。
“没去哪里啊,就是去见了个朋友。”杜华强答道,答这番话时,他多少有些心虚。
“见朋友?贝家杰?”杜华强问道,问话时的语气是越来越冷,双眼却是越来越凌厉。
杜华强怔了怔,随后马上答道:“爷爷,我正想跟你说这事,昨天我与贝家杰谈了谈,觉得他更适合我们杜氏集团。”
“所以你们就合作去将贝安集团的合约偷出来?”对这个孙子,杜泽远真是气得无语,无论再怎么教,好像都教不好,别人都会越教越聪明,他这个孙子倒好,越教越蠢,难道脑子是长草的?
“爷爷,我们与贝安集团合作,无非就是想与贝家拉上关系,如今贝家杰既然肯与我们合作,我们为什么还要拒绝?贝安集团是强大,但是肯定没有贝氏集团的强大。”此时此刻,杜华强也只有希望借此去说服爷爷,当然了,这个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份参与偷合约的事情?”杜泽远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怒火瞬间涨到顶点。
杜华强浑身一个激灵,“爷爷,我没有,一切都是贝家杰想的主意。”对爷爷的怒火,杜华强明显还是害怕的。
“我问你,你就那么讨厌张文?他就那么让你不舒服?为什么有钱你不好好赚?非要为那么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喜欢搞些事出来?”杜泽远是越骂越大声,骂到最后他几乎是用那种咆哮吼出来。
“爷爷,是贝家杰设计陷害我,我不想那样的。”杜华强见爷爷已经知道,于是干脆把心一横,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贝家杰身上,他就不相信爷爷还会跑去问贝家杰。
“他陷害你?你明知他心怀不轨,为什么还要跑去见他?”杜泽远心中仍然愤怒无比,所幸,这事并未造成什么不可弥补的错,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爷爷,他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我总不能不见他吧?”杜华强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爷爷,我不觉得与贝家杰合作有什么不好?我们不是一直都想与贝氏集团拉上关系的吗?现在对我们而言是个好机会,贝家杰说了,他会给到一个比贝安集团还要便宜的价格给我们。”
“你了解贝家杰吗?你知道贝家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杜泽远冷冷问道,对这个孙子,他是绝底的失望,能孙子这种能力与眼光,一旦将杜氏集团交给他,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杜氏集团又能在他手上支持多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问题。
“爷爷,我们同样不了解张文。”杜华强心里有些不服气,内心认为爷爷对他有偏见,总是认为他办事不牢,没错,他是不了解贝家杰,但同样不了解张文,这又该怎么说?
“我不是很了解张文,可我至少知道他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贝家杰呢?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没有开始就合作就已经算计你,这种人值得信任吗?你告诉我,像贝家杰这样的人值不值得合作?”
杜华强被爷爷的话给呛得哑口无言,“爷爷,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与贝家杰合作,我不觉得我们会吃亏。”
“啪……”杜泽远忍无可忍,伸手狠狠抽了杜华强一巴掌,“畜生,不成器,就你这样子,公司交到你手里迟早都会被你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