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他面前,真还是太嫩了一点。
现在应该想办法,阻止罗达成的垄断,若是让罗达成真的成功,这日后陵水县多少农民哭都哭不出来了。
思索着怎么阻止,明面上肯定不能直接告诉那些不要和罗达成签契约,直接说,这些人不但不会感激,还会以为自己是来添乱的,是想让程家村独占好处。
自己和馆子那一步棋,现在看来是走错了。自己在无意之中,已经和很多村民对立起来。
“你李家能和馆子做交易,为什么我们不能和粮商做交易呢?”
这个问题若是丢出来,自己还真不好解释,这两个在本质有着不同,馆子在怎么也弄不成垄断,而且和馆子协定是满足他们的需求,而不是非他们不买。
罗达成这个就不一定了,家大业大的粮商,要弄垄断,实在太容易了。
解释这个问题,他就想到很难解释,到时候财迷心窍的人只会认为他在那里花言巧语,挑拨离间,破坏他们的财路。
暗里破坏,难度也不小,他甚至到现在一个思路也没有。
他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人直接看到这么做的下场,不过怎么让他们看到,还是一个大问题。
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到办法。
一连几天,他都闷闷不乐,想的法子都被自己否决了,连一个可以试探的也没有。
他知道,对付罗达成这种人,必须一击到位,给了他片刻喘息之机,自己就失败了。
烦躁的他只好拿着东西上山砍柴,用力一斧头砍在树上,反作用力震的他虎口发麻。
他长长送了一口气,将这些想法先抛去,认真的砍树。
在下山的时候,他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他想到这些人本来和自己没有什么,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为他们烧脑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摇摇头,自己还没有那么冷血,若是能救的话,自己还是要救的,若是真的无能为力,那么只能那样的了。
回到家,田老七竟然在家里等他,他好奇的询问田老七来的目的。
“大姐让我转告你的,明天有时间去看看她的训练成果,大牛,大姐对你真是挂心呀,这事情都没有忘记喊你去。”
他笑了笑,不在这个问题多解释,这越解释越黑,他直接转移话题,问田老七去不去。
田老七摇着头说:“你不晓嘛,婆娘生了,我不能乱走了。”
他吃惊了,连忙询问田老七是什么时候生,原来是去年腊月二十生,是一个儿子。
本来田老七要通知他的,被田员外说了一顿,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全村人都晓得。
他连忙说自己二十一定要来吃满月酒,田老七点点头,还笑着说:“我还准备让我儿子认你当干爹呢。”
“这干爹当不得,别到时候干儿子都娶婆娘了,干爹还是一个光棍。做到上席的时候,多稍皮。”
“大牛,抓紧机会,大姐脸皮薄,你若是表态,她一定会答应。还是大牛你嫌弃她是贱籍出身。”
他解释这个真是田老七想多了,自己穷的还不如贱籍的,有哪样好嫌弃的,只是红娘子长的标致,又有本事,自己人长的不咋地,实在配不上对方。这男才女貌才是良配,自己啥才华都没有,何必舔着脸去娶一个美女呢?
田老七见他神情真切。不由相信了他的说法,也不在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