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雪公主又咬了一小口苹果,等咽下去以后道:“回家?哼哼,大功告成就是说天外崖被攻下来了是吧?而我的家在天外崖上。我看你还是现在送我回牢房吧。”
“公主!”李侯爷想发作,可又克制住了,“是不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才我说过了,我什么酒都不喝的,我平时喝水,干净。”“好!来人!送囚犯回去!”
等白雪公主走后,李侯爷怒道:“难道天外族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个儿顶个儿的都是死心眼儿吗?不就是一片林子吗?明天我就一把火儿都给烧了!”
“请侯爷息怒。”李圣右道,“那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银杉呀。当今太后最爱银杉木,满朝文武找还来不及呢,要是您这么一来……”
“唉!也是呀。”李侯爷那眉头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脑门上长了个鹰钩鼻,可此时突又展开了,“把李甲给本侯找来。”
李圣右一声答应后离去,又没过多久,主簿李甲就来了。
“小的李甲,见过侯爷。”李甲边跪拜边到,似乎深怕自己让别人挑出有什么礼不周言不敬的地方。
“我说李主簿呀。”“小的在。”“真有胆识呀。今天怎么跑到前敌上去了?”“嗯……小的……”“行啦,别吱吱唔唔的了。是不是见到前敌上有便宜的功劳可捞呀?到时好让一直看不上你的那位布政令尊能正眼瞧上一眼,要是捞的功劳大了,没准儿还能对你另眼相看。”
李甲垂下去的脸上满是尴尬,“让侯爷您……见笑了。”
“嗨,这有什么。军中立功为了光耀门楣,那说明李主簿是上进的人。比那些成天缩在家里的书呆子不知要强上多少倍。”“谢侯爷夸奖。”“可我今天怎么看到你冲上去以后又愣柯柯地呆在那里了?别是那个跟光膀子的月尊教教徒比斗的女人,便是那……”
李甲的尴尬从后脑勺上都看得见了,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而且汗珠子还不由自已地冒了出来。
这时,李侯爷走到了他身边,道:“有时候要想立功劳,根本就不用那么犯险和卖力气,说不定只要稍微动动脑子来个兵不厌诈什么的就能捞个大功劳,况且……你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是是是,侯爷说的极是,小的回去立刻就好好动脑子。”“那本侯可就等着了。李主簿,你原来可就是个监生,能进本侯的军营当个官儿,其难其易本侯不用多说。仕途还能往上爬多高,你自己也应该心里有个数儿。好了,快回去吧。”“是,小的告退。”
李甲又是一礼,而后垂首转身刚要离帐,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身子又转了回来。
“侯爷。”“那么快就想出来了?”“那个,我们底下人看侯爷您整天为军中之事操劳,实在是于心不忍。”“那你们就为本侯多分分忧不就成了吗?”“分忧,理所当然是我们的分内之事,不过小的们也是能力有限,也只能……那个……”“有话你就直说吧。”“是是,小的从附近的集镇给侯爷您找来一个会彩戏之术的女子,不过……她说只能演给您一个人看。也是,还是个大姑娘,腼腆面子矮那是一定的……”
李甲这时偷眼一见侯爷正端着茶碗看着他,“那个……我这就把她给侯爷您叫来。”
优美的乐曲在李侯爷的帐篷外响起,一名浑身上下裹得像个大婶似的人走了进来,因为进来时是低着头的,遂看不清相貌,何况头上还罩着一个厚厚的头巾。
李侯爷登时一笑,愣是给气乐了,“出去”俩字已经同时到了嘴边了,但只见那头巾被一抖而下,从中露出了一张具有年青之美的面庞,所以“出去”这两个字也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接着,这名女子食、中二指夹着头巾在慢节拍的曲乐中曼舞了起来,舞动中不知是从那头巾中还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幽香。
自打李侯爷为建功勋在皇上面前自荐领兵攻打天外崖以后,哪里有过消遣的时光,满脑子都是在部属对崖作战的计划,可一到在天外崖下又似乎全都用不上了,而且毕前辈的不告而辞更让大军少了胜算,这使得李侯爷又添心烦。
这个女子此刻的舞蹈不亚于解闷开心的法宝,李侯爷此刻还是比较受用的。
随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曲调,彩戏女子做了一个闭目后仰前踢的动作,那块头巾居然似自己钻进了女子的领口里,应该是通过了那几乎使双眼不可回避的双峰,顺着舞蹈着的腰身曲线,从衣物的下摆钻了出来,又回到了女子的指隙中,而后,女子再用优雅而美妙的姿势舞动起来。
也不知是不经意间还是有意的,那块头巾居然飞到了李侯爷的帅案上,平整整地铺在了上面。
一股绝对是处子身上的体香直钻李侯爷的鼻孔,这种味道对于一个“过来人”来说,诱惑力不是十成十也差不了多少,也就使得李侯爷更是浮想连连。
陡然,帅帐外的曲子开始变快了起来,这女子的舞蹈也随之快了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衣袖撕下了一片。
这种热情直接冲击着眼目,这么高贵的李侯爷好悬没被冲一个跟头。
不知道怎么弄得,那一片衣布变成了一张叶子牌,而后飞到了那块平铺的头巾上,接着又从另一只上撕下了一片衣布也变成了一张叶子牌,再接着,她开始撕颈下的衣物,遂就露出了许多白皙的凹凸有致的地方,不过因为其动作太快,所以让李侯爷看得见又看不见,看不见而又看得见。
难说此刻的李侯爷没有想入非非,因为眼神好像已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