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前些时候,到花城去开学术研讨会的时候带回来的。”肇鸣告诉武正哲。
“哎,这一晃已经回大河这么多年的了。想当年,我天天在你们家蹭饭,特别的喜欢你煲的排骨霸王花汤,没有两碗汤我是解不了馋的哈。”武正哲回忆起那些时候的样子看上去极其的甜蜜,摇着头,叹了一口长气。“哎,文凯就在你家后面的医院,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把他叫来一起喝上几杯?”武正哲突然说。
“文凯呢,你要请他吃饭喝酒的话,一定要预约的。他很忙很忙,大河医院外科的顶梁柱,几乎每天都有几台手术要做,从早到晚,天天忙的屁颠屁颠,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我去他那里几次,能够见到他的可能性只有二成。等他没有手术的时候,他还要到住院部去招呼他的病人。对于他的病患,他的服务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像对待他的亲爹似的。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他的收入是高,高出我们的工资好多倍呢,公积金比我们高很多,但是人太辛苦了,这样的劳动强度,我无法承受。再说了,这么小的房子,有我们这么四个人走动都那么困难,我也不好叫上谁来做客,也就只有兄弟你,还愿意光临寒舍。来,为我们的兄弟情干杯!”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我们谈点开心的事情。”我们几个拜把子的兄弟,大成为国捐躯了,就剩下我们三兄弟,改日还是找个时间,我们聚一聚”武正哲提议。
“那是那是,兄弟就是兄弟。苟富贵,不相忘,是我们拜把子的时候喊的口号,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啊死的,那是天意,我们不能左右。今天说不上明天的事,谁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是哪一个先到。”肇鸣越说越伤感。
“不要那么感伤好不好?我们要的是过好每一天,即使是面对死亡,只要我们每天开开心心,我们就无愧于心,心安理得。人生就是如此,苦啊累的,都不怕,也不算啥,这里是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欢乐窝,就像一个温暖的港湾,你停泊在这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我羡慕啊哥!”武正哲啜上一口酒。
继续在那里诉苦,“我每天在警局,东奔西走,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开开心心,永不放弃,为民除害!”他说着话,拿着酒瓶又给肇鸣倒酒,酒在溢出,肇鸣用手拦下,“已经倒满了啊兄弟!”
武正哲端起酒杯,与肇鸣的酒杯碰了一下,“来哥,我们走一个。”
见两个男人酒过三巡,觉得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肇鸣的意识还算清醒,可是武正哲说话开始有些舌头打弹,语无伦次。
杜鹃冲泡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搁在一旁。同时也给肇鸣冲了一杯递上去,肇鸣立即喝上一口,肚子里发烧的感觉立马减轻了很多。
他们吃喝不停,兴致高涨,一瓶酒就那么被干掉了。
武正哲醉的不轻,肇鸣只好收拾桌子打扫卫生,洗碗刷盘。
杜鹃在客厅里摆上折叠沙发,为武正哲铺好床铺,喊肇鸣帮忙把武正哲扶到沙发床上,给他的肚皮搭了一床毯子。把冲好的蜂蜜水放在床旁边的茶几上。小两口蹑手蹑脚,到洗漱间洗漱,生怕把武正哲闹醒,望着睡得正香的武正哲,轻轻地关上房门。
肇鸣坐在床上,用双手的中指,按压在自己太阳穴上,极力地使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自己的头昏昏欲睡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做一个头部的按摩,松弛一下紧张疲劳的神经。
一会的功夫,他的头也不昏了,他坐在床上,背靠在床头的皮靠垫上。
梳妆台前的杜鹃,正在精心地摆弄她心爱的化妆品,拿出的一块面膜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她一手按着脸上的面膜,右手在贴好的面膜上轻轻地拍打,以便让面膜的水分充分地被皮肤吸收。当他望着她的老婆出神的时候,杜鹃也回头看了一眼肇鸣,她关切地询问肇鸣的酒是否醒了一点,身体是否舒服了一些。
“哎,忘记问你了,你上次撞了人家的宝马,后来怎么样了?”杜鹃问。
“这事你还记得啊?告诉你,那个开宝马的就是你不太喜欢的那个戴云久,还记得吗?”迟肇鸣问。
“记得,怎么会忘记呢。他害得我们把结婚证都撕掉了还能忘记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不太喜欢这个人,怎么看着都不太舒服,你少和他来往一点。”
“哦,我知道了。”迟肇鸣回答。
“没有让你赔吗?”杜鹃问。
“就我们的这种关系,还需要赔吗?”迟肇鸣道。
“还真的是,要是赔的话,你还赔不起!”杜鹃道。
“算了,不喜欢的人我们不谈。说点别的。”迟肇鸣说。(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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