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程吃饱离开,许承宴这才放下勺子,朝贺炀望去,皱眉道:“你留了痕迹?”
“一点小意外。”贺炀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
昨天“惩罚”的时候,他一时没控制住,在脖子上留了吻痕。
许承宴眉头紧皱,想说些什么。
可最终,就只是轻叹一声:“算了。”
许承宴低头,轻声道:“下次别留在脖子,会被看到。”
贺炀注视着青年的侧脸,问:“看不到的地方呢?”
说着,贺炀的一只手落在青年后背,隔着一层衣服布料,顺着脊背慢慢往下摸去。
“后背可以留吗?”
“随你。”许承宴继续喝粥。
贺炀点头,指尖摸到青年后腰处来回摩挲着,说道:“等下回房间了,我留点痕迹。”
许承宴停下了喝粥的动作,侧过头,对上贺炀的视线。
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只要一个对视,就明白对方的想法。
“回房间”“留点痕迹”什么的,都是上床的暗示。
许承宴只好道:“昨天不是才做过吗?”
“那是昨天。”
可许承宴没那么多精力,昨晚才被贺炀折腾得很晚,现在才刚醒没多久,都没什么心思,只好道:“都三十多岁了,节制一点。”
“宴宴。”贺炀皱眉,听不得年龄这个话题,“你也快三十了。”
“我还没到,你已经到了。”许承宴慢悠悠
的,调侃道:“三十是一个年龄坎,肾虚了怎么办?”
贺炀不说话,就只是拦住了青年喝粥的动作,将勺子放到一旁。
许承宴:“怎么了?”
“别喝了。”贺炀直接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把人抱回卧室。
贺炀亲自证明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老,体力和精力也正好。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传来。
“贺炀……”许承宴被压到床上,指尖将身下的床单揪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断断续续喊着贺炀的名字。
又因为情动,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贺炀听着耳边的声音,伏下身子,贴在青年耳边,缓缓道:“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许承宴被气笑了,抱住贺炀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闷声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对。”贺炀大方承认。
他本来就是个商人,最擅长趁虚而入。
贺炀握住青年的一只手按在头顶,继续哄着:“换个称呼。”
许承宴也来了脾气,不管贺炀怎么弄,就是不喊。
床铺晃动声变得剧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