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
“白先生你怎么来了?”
站在道馆门前的一名小道士手中拿着一水壶,在为道馆门前的花草浇灌,见有人叫他,他便回头看向石阶,一顶草帽出现在他面前,接着是一张满脸胡茬的大叔脸。
他看清对方长相显得有些意外。
“去!告诉你们师父我在这道观门前等他。”
“不进来坐吗?”
那名被称做白先生的男子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把杖刀,尽管看不见可依旧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把刀上的杀气,他犹豫了一下。
“不做了,我煞气重不愿坏了道馆里的清净。”
小道士听后将手中的水壶放下,跑进道馆内,嘴中喊着:“师父!师父!白先生找你!”
“那个白先生啊?”
一名老叟卧在榻上,皮包着骨头一点肉的痕迹都没有,一脸的憔悴样,有气无力的询问着跪坐在自己眼前的那个小道士。
“是灭妖队的白先生。”
“好,扶我起来。”
说罢,小道士毫无费力的就将老叟从床上扶起,就好像对方是一团棉花,没有一丝重量,身披着昔日有些破旧的道袍走出院子。
“是余道长吗?”
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让盘坐在道观门口的白先生有了一丝警觉,地上的杖刀被重新拿在手中。
“白先生是我,咳咳,你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听到是余道长的声音,白先生放下了手中的杖刀,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可当他却闻到了自己身前的余道长身上散发着稀薄的妖气,面流冷汗。
“你这是怎么了,才几年不见,身上却多了些妖气,莫不是妖人?”
“说来话长,不过在下绝不是什么妖人,还请白先生放心,对了,听云机子说你有事找我?不知是什么事情,居然会让十殿阎罗的白阎罗亲自来找我?”
说完,余道长的肺疾又犯了,他猛咳了几声,手中的布巾上多了些鲜血,白唇被鲜血染上,坐在地上的白先生听见后,明显有些焦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余道长!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现如今这般虚弱?”
“没事,就是偶感风寒,偶感风寒,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狡辩!”白先生听后心中恼火:“就连你也以为,我是个瞎子,好戏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