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周泽从学校回来,来到酒吧看到曾小贤拿着自己的手提电脑,接着酒吧的网线,在那里疯狂的敲键盘。
“嗨,曾老师,打游戏呢。”周泽走过去看了一下他的屏幕说道。
“对呀,我在打副本呢,你要不要一起?”曾老师头也不回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的笔记本可带不起魔兽世界。”周泽坐在他旁边点了一杯果汁说道。
“那你平常打什么游戏啊?”曾小贤接着问道。
“炉石传说啊。”周泽说着从包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平板点开了游戏。
“你也打炉石啊,几级了呀?”曾小贤接着问道。
“上个月是传说,这个月嘛,还是不说了,这坑爹的暴雪月初直接把拉兹砍了一刀,你说让我走A牧怎么玩嘛。”周泽愤愤不满的说道。
“那你可以和一套魔块术啊,现在天梯高分段十个有八个术士,既然我们狗不过,那就加入它。”曾小贤在旁边建议说道。
“我也知道,然而并没有尘,把拉兹一分也就1600尘,完全不够,而且天知道暴雪下个版本会不会把魔块术给削了。”周泽无奈的说道。
“削弱的卡不是一般都会给满尘的吗?那你怕什么?如果没尘的话,你可以分解掉一些不实用的卡呀,就比如说猎人的角斗士的长弓那张紫卡我是没怎么见过有人带过。”曾小贤的副本似乎失败了,双手离开了键盘,看着周泽说道。
“还是别了,这张卡背后的故事足够让我把它保留下来。”周泽回应说道。
“什么故事啊?”曾小贤问道。
“你一个玩魔兽世界的,都没我这个不玩的知道的多。”周泽看着他鄙视的说道。
“我又不玩猎人这个角色的,怎么会知道嘛,你说不说啊,不说大不了我上网搜,我就不信网上没有这个解释。”曾小贤说着就准备打开百度。
“哎哟,你心急什么嘛。”周泽说完开始缓缓描述这张卡的背后的故事。
角斗士的长弓其实并不算这把弓完整的名字,它的原型是猎人玩家的残酷角斗士的凤凰之弩,这把武器的下面写着一行小小的黄字,按照伊菲尼斯的要求精心打造。
伊菲尼斯是一位美服诺甘农服务器的普通魔兽玩家,现实中的他,真名伊萨夏特顿,他是一位12岁的美国少年,一个天真乐观的孩子,他喜欢可爱的狗狗,喜欢美丽的凤凰,喜欢艾泽拉斯这个既美丽又奇幻的世界,他就像许许多多拥有一腔赤诚的少年一样,梦想着长大以后能亲自为魔兽设计角色,可命运与他开了一个残酷玩笑。
他患上了脑癌,程度非常严重,当他还在是一个少年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长大的机会,对他来说,许多普通人的愿望都是一个奢侈品,他注定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但幸运的是,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名为爱的力量,让这些奢侈的愿望尽可能多的变成现实。
上帝在关上门的同时,总会为其打开一扇窗。一个名叫美梦成真的基金会,得知了他的故事,为他和暴雪牵了线,这一次号称充了钱还是你爸爸的暴雪只是拿出了完全不逊于真正父亲的责任感和积极性。
他们迅速的响应了伊菲尼斯把他接到了暴雪总部,带他参观,和他聊天,并完成他一直以来的夙愿,亲手为艾泽拉斯设计一名角色,在设计师们的帮助下,一位名叫伊萨迈蹄的牛头人,诞生在了血蹄村的石牛湖行。
这位和伊菲尼斯同名的npc,将代替他,永远活在艾泽拉斯最美丽的原野上,看晨风拂过金色平原,但其苍翠的波浪,走过晨曦与日暮,沐浴烈日和阳光。
他和他深爱的狗狗,在这里等待无数个新来的魔兽玩家,为他们提供一个温馨的任务,看无数的陌生人路过,跟无数个陌生人记住她,这是他短暂生命里所不能奢求的一切,可在艾泽拉斯,这全部都实现了。
不仅如此,暴雪的设计师在知道伊菲尼斯十分喜欢凤凰以后,特地为他设计了一把凤凰之弩,这就是残酷角斗士的凤凰之弩。
他是暴雪按照伊菲尼斯的要求精心打造,包含一个朴实的愿望,如果奇迹能够发生,那么伊菲尼斯,请如凤凰般浴火重生吧。
曾小贤听完也十分伤感,他问道“那最后奇迹发生了吗?”
“发生了一部分,这位伊菲尼斯在美国一家公立医院接受治疗后,变成了植物人。”周泽摇了摇头说道。
“真可惜我们也帮不上他。”曾小贤说完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我想起来了,每年的春节任务,好像雷霆崖的长者就叫伊萨麦蹄,他身边还带着一只有灿烂光芒的小凤凰。”
“那看起来暴雪在这件事上坐的还是很棒的。”周泽看着曾小贤说道。
此时,千面的基地内,一个检测室突然响起来了警报。
千面急急忙忙跑过来,对着监视员问道,“发生什么了?!”
“长官,爱情公寓附近突然出现了极为强烈的能量反应,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监视人员把能量反应的曲线调给了千面看。
“又是爱情公寓,为了这个地方,我得减寿十年!”千面很不爽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很没有办法的给周泽去了一个电话。
“喂?又找我干什么啊?一个星期一个电话,你烦不烦。”周泽接起电话很不爽的说道。
“你以为我想给你打啊,你们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千面问道。
“啊?没发生什么啊。”周泽一头雾水的说道。
此时监视人员拉了拉千面小声说道,“能量反应的终点是美国,具体位置探测不出来,被美国那边屏蔽了。”
千面点了点头,“刚刚你们那边出现了剧烈的能量反应,反应的终点是美国,你再好好想想。”
听着千面的话,周泽一愣,这么神奇的么?不过他对千面的回答依旧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