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刀!
一把藏刀!
谁的藏刀?
刘刚自己的!
这一刀,杀入心房,只露出刀柄在外面,
刘刚的脸和王二虎一般,满脸惊怖!
刘刚到底见了什么?谁杀了他,抑或是刘刚杀了自己?老陈、我和茗雅眉头紧锁,这世界上哪儿的鬼,真有河煞害人?我们无法想象,但这眼前的这一切我们却又无法解释。
幽暗阴森的冷杉林里,此时没有一点声音。
正当我们和老金把头、李桂、张强这群人在刘刚尸体旁呆住的时候,“扑簌簌”,一阵响动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突然响起。
寻金队的李桂、张强狂叫一声:妈呀,有鬼啊!撒腿就朝林子外面跑去。
什么声儿?老陈我们一行人也是踹踹不安!定睛一,几只山画眉煽动着翅膀钻进了前面的灌木丛。
短短两天,死了两个。寻金队的李桂、张强很是心慌,找到老金说要走。
老金劈头就是一句:走,往哪儿走!你他们几个,驴友?以为我信他们?操,我们这一走,不是把这到口的肥肉给了他们?要走你们走,我留在这儿,操他妈的河煞,老子不信那邪气。
听老金这么一说,李桂、张强没有走,和老金留下了。
但是这一留,也就永远留下了!
因为我们谁也想不到,这老金把头口中的河煞是如此的凶厉,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没等到天黑,李桂、张强都死了,死的很惨。
张强死在听命瀑布下面的深潭里,尸体在水面上被水流冲的翻翻滚滚。
李桂死在听命瀑布侧旁的金矿洞内,脑袋被一块从洞壁上坍塌下来的大矿石砸得稀烂,已经不清楚面容!
老金是从矿洞里爬出来的,估计开始是跑,后来跑不动了。老金头完全崩溃,一个人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手中握着藏刀。老陈刚掀开帐篷帘子,这老金头一刀就刺了过来!
老陈一把攥住老金的手腕,夺下藏刀。
“老金,是我啊,老陈!你见什么了?”
老金的双眼已是空洞无神,在这老金把头的眼睛中,我们到的是巨大的恐惧。
“鬼啊,鬼啊!王二虎,我见王二虎了。王二虎要我们的命,要我们的命!别杀我,别杀我!”
一路水线从这老头子的裤脚边流下来,老金头尿了!
老陈、我和茗雅心说:这老金把头来是吓疯了!
走出老金把头的帐篷。老陈忧心冲冲的说:不管是鬼还是人,绝不能再让这河煞把老金头害了,今晚把老金头的帐篷挪过去,我们一起宿营。
一弯山月升了起来,在深蓝色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冷!
雕鸮在身后黑黝黝的山林里“咕咕”、“咕咕”的叫唤,有几只竟然“扑扑扑”从我们头顶飞过!听命瀑在不远处轰鸣作响,下面就是奔流不息的格洛河水。
天黑了!
老鬼捡了很多枯木树枝,在营地旁燃起一堆篝火,还有点湿气的树枝在火里“噼剥”做响,升起的火星和着烟雾在山风里四处飘飞!
老陈、我和茗雅、老鬼围坐在火堆旁面面相觑。老金很是狂躁,在帐篷里呜呜咽咽“别杀我,别杀我”的叫个不停。为了防止老金跑进山林,我们只得找了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老陈、我和茗雅,我们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河煞是什么东西?
这一路上来,除了我们,就是老金把头的寻金队5人。老陈反复勘察痕迹,并没有其他的寻金队或者其他人到这河谷里来,但是王二虎、刘刚、李桂、张强都死了。死得连自杀和他杀都分辨不清!
唯一现在就还剩个老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