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英杰不敢回头,全力向前飞遁,直至听到身后破空之身,他右手一翻,拿出一金色铜钟,金钟迎风而涨,将他身形罩在其内。
十余朵白花击在金钟爆裂开来,白色浓雾弥漫开来,瞬间将方圆数十丈之地遮掩。
窦英杰心道不妙,遁速丝毫不减,突然他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天旋地转,随后失去了意识,整个人从半空玄黑剑上掉落下去。
后面遁光追上,将其身形一把抓住。
…………
窦彦斌在屋室内,翻看着账目,良久,他合上厚厚账册:“按老规矩办吧!该报多少报多少,留下咱们那一份就行了。”
“是。”旁边一女子应道
“我回飞龙山一趟,这里交给你了。”窦彦斌起身道
“彦哥儿,近日各地所传词谣之事,咱们的人都说…”女子开口道
“此事休要再说。”窦彦斌打断道,出了阁楼,御起飞剑,往飞龙山方向而去。
行至半路,见后方一遁光激射而来,他心中没甚在意,只当是路过的修士,却没想那遁光俯冲而下,直朝他来。
从其间弹射出数十朵白色花朵朝他袭来,窦彦斌大惊失色,翻出一面盾牌挡在身前,白花爆裂,浓雾弥漫,窦彦斌直挺挺掉落下去,被遁光接住。
…………
景宣郡城西外八十里一深山中,有一座竹屋,一道遁光自西而来,落在竹屋外,遁光散去,现出身形,正是清玄殿司隶科陈达。
他穿着一袭黑衣,头上戴着斗笠,腰间挟着一男子,入了屋内。
将男子放于木床上,蜕下其身上衣物,左手一翻,拿出一圆灿灿鲜红珠子,轻轻一握,珠子爆裂,一股红色烟雾弥漫开来。
男子呼吸之间将红色烟雾尽数吸入腹中,陈达见此,身形一闪,来到另一张木床上,将平躺在其上一朱唇粉面女子抱起,放至男子身上,而后退出木屋,关上屋门。
窦英杰缓缓醒来,睁开赤红的双目,意识昏沉,口干舌燥,体内血气翻涌,身体似要炸裂一般。
身边传来女子一声娇吟,他偏过头见一身段婀娜的女子睫毛微颤,嗅着她身体散发的淡淡幽香,只觉身体血液似要爆涌而出,猛然一个人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窦心薇睁开双目,只见一个身影向自己扑来,她惊呼一声,欲要反抗,全身灵力却调动不得。
“窦英杰,你要干什么?”窦心薇看清身上人面目,大声叱道
窦英杰不管不顾,充耳不闻,十分粗暴的撕裂她身上衣物。
“窦英杰,你这畜生。”窦心薇不断挣扎躲闪,歇斯底里的喝骂,却丝毫阻止不了窦英杰的侵暴,此刻的她就如待宰的羔羊。
窦英杰不顾一切得扑上去,他意识一片昏沉,全身血管暴起,眼前的人就如同甘霖一般,能使他枯旱的身体重焕生机。
木床咯吱摇晃,女子悲惨凄厉的叫喊不断从竹屋中传出。
窦彦斌迷迷糊糊醒来,身体四肢仍有麻痹之感,他看了眼四周,到处是郁葱的大树,这才想起,自己被人劫持,只是怎么到了这里?那个人呢?
他赶忙爬起身,身体已被下了灵力禁制,全身灵力丝毫调动不动,他向前走去,见有一竹屋,其间隐隐传出女子凄厉的喊叫声。
这深山之中怎会有竹屋?莫非是那人的修行之所,他面色一变,正要离去,听见女子叫喊声,声音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