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双笙笑了笑,颇有些无奈,看着司夏熟睡的面容,真希望你就这般沉睡,直到我解决所有的问题,直到只有我们两个人,木双笙这般想着,嘴角扯出略微带着些许无奈地微笑,笑容里面带着些许自嘲,看着司夏,慢慢俯下身,加深了刚刚的吻,带着缱绻柔情,似乎要把司夏拆吃入肚,木双笙摸了摸司夏的头,“好好睡吧,但愿你的梦里有我。”
木双笙说完,走了出去,看着何云书,“这几日,阿夏就要拜托你了。”木双笙说着,声音带着些许请求,“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吧。”木双笙说着,拍了拍何云书的肩膀,看着何云书,“可以吗?”
“就算你不拜托我,我也会照顾她的,”何云书嘴角勾着一抹微笑,粉雕玉琢的脸上带着些许邪魅的微笑,看着竟然多了几分夺目的风华,“她可是我看中的人,我照顾她,不是为了你。”
木双笙皱了皱眉头,“总之,阿夏就交给你了,如果她有什么得罪你……”木双笙说着,却被何云书打断,“我知道了,你走吧,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不能留下来照顾她吧。”何云书说着,看着木双笙的脸色一变,何云书脸上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既然这样,你这般絮絮叨叨又有什么用呢?”
木双笙皱了皱眉头,冷了面色,在他开口之前,何云书给了木双笙一个承诺,“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木双笙确实没有时间,这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瘟疫在南方各处爆发了,来势汹汹,他腹背受敌,只觉得棘手,行宫中还有一个不安分的侧妃,木双笙现在只觉得处境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看了看司夏,但愿她永远都不知道这样的事,真希望她就这般无忧无虑的。
“谢谢。”木双笙淡淡地说着,声音虽然极其轻微,但是分量却是极重,凉王殿下,一诺千金,何云书倒是有些诧异,微微颔首,“知道了,你去吧。”看着木双笙离开的背影,何云书沉默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带着些许狡黠的意味,何云书走进房间,等着司夏醒过来。
天色渐渐暗了,司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那个小孩子,司夏揉了揉眼睛,还没有彻底醒过来,看到这个粉雕玉琢的孩子,顿时喜欢得不得了,一把把那个小孩子抱到怀里,何云书脸红,他的脸刚好在司夏的胸口,那一团温热的柔软,何云书只觉得鼻子有暖流轻轻流淌,大概,是鼻血吧。
司夏揉了揉何云书的脸颊,“这孩子真是可爱。”何云书小手挣脱着,想要逃离司夏的魔爪,司夏看着,把何云书抱得更紧了,重重在何云书脸上亲了一口,糊了他一脸口水,何云书脸色彻底黑了,“女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声音带着些许森然冷意,司夏微微怔愣,这下彻底醒了过来,完了,眼前这人……不会是火凤神医吧?
“呵呵……”司夏傻笑了一声,看着何云书,“你师父还没有回来吗?”这十岁小孩子的外表实在是太没有说服力了,司夏只能想着,这孩子不会是火凤神医的徒弟吧,司夏说着,酒彻底醒了,看了看外面,天色已暮,带着些许凉意,司夏吞了一口口水,“你师父,现在该回来了吧。”
“傻女人,我师父早就登往极乐世界啦,”何云书说着,眼里带着些许不屑,“你就不要自作聪明啦,我就是传说中的火凤神医。”声音虽然是稚嫩的童音,但是,言语之间带着的气势却不是小孩子可以拥有的,司夏看着,这气势,比她这个王妃还要吓人,司夏不敢说什么,只能诺诺地问着,“那你怎么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司夏说着,总不可能这个孩子从胎儿时期就在学习医术吧,怎么可能,司夏这般想着,发现火凤声音面色有些奇怪,不由得有些怔愣,“你这脸颊,怎么像是烤红了一般?”
“傻女人,”何云书说着,脸颊再次害羞得红了,“记住,火凤神医只是我的名号,我的名字是何云书。”何云书转移这话题,同时看了看那个女人,司夏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只是大名鼎鼎的火凤神医转移话题的手段,一心沉浸在她知道了火凤神医的真名的喜悦之中。
司夏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那何云书,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为什么吗?”司夏说着,嘴角带着好奇的意味,何云书眼角上扬,眉目之中流转着无尽芳华,虽是十岁孩子的容貌,但是周身气度,身上的气势,还有言谈举止都透着世家气息,看着甚是优雅。何云书听到司夏那个问题,眼角微微眯起,他记得,上一次敢直接问他这个问题的人已经化成一滩尸水了,微微叹息了一声,何云书眼睛里面闪过些许诡异的光芒,“你想知道?”
“嗯。”司夏点了点头,“我就像知道谁这么有本事,能够害得传说中的火凤神医成为这个样子,我更想知道那个人还活在世上吗?”
“呵,”何云书嗤笑了一声,“这个样子只是我为了躲避那些爱慕者才这般的,”何云书说着,看着司夏,“不过,就算我都成为了十岁孩子,还是无法躲避某些人的爱慕,啧啧啧,真是麻烦。”何云书眼神扫过司夏,“当然啦,我也没有想到凉王的行宫中竟然有这般饥渴的女子。”
司夏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意,“我才没有。”小声辩解着,带着几分羞涩,何云书见此,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司夏,突然觉得司夏红着脸颊的样子倒是有些赏心悦目,何云书这般想着,“我倒是不知道,凉王妃找我有什么事情。”何云书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面前的司夏,又扫了扫满书架的医书,“怎么,王妃是担心我医术不过关,特地来考我的?”
司夏脸颊更加红了,“不是的,我只是想着,不能在前辈……火凤神医面前失礼。”司夏看了看面前的何云书,本来,她是想说前辈的,但是看着何云书这十岁孩子的样子,她只觉得别扭,只能称呼火凤神医,毕竟火凤神医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与眼前这个人倒是极为符合。